“阿歌。”
沉沉的嗓音在空寂狭小的休息室内显得闷沉危险。
白歌的心尖不禁一颤,干巴巴地笑开。
“那啥,时煜,你这是要干什么,别这样神经兮兮的,怪可怕。”
“阿歌。”
何时煜有些压抑不住,紊乱的呼吸忽地落在白歌的鼻尖,粗粝的手指掐着白歌的下巴。
“阿歌,我说过让你等我来临幸你。”
“蛤?”
白歌的思绪瞬间回笼,大致估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战斗力,脑中蓦地出现了一排加粗的一号字体——完败。
想着这个结果,白歌瞳孔猛地一缩,“爆ju”两个鲜血淋漓的字眼便出现在眼前,晃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爆ju意味着他是在下面的那个人,就意味着会承受痛苦。
想着以前看的有一些耽美小说,说的是功的那一方如果那啥太大了,小受可能会被做得肛裂。
白歌眼角余光瞟了瞟某人下面硬鼓鼓的地方,好像……很大,很大……
“很大肛裂”
这个等式在白歌脑中晃荡着,他似乎都想象到了肛裂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