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定定地看着木板铺成的地板上,直到那一串延伸至门口的脚印从深黑色逐渐化为虚无,他还是一直这样怔愣着。
最后,等到桶里的水彻底变得冰冷,寒意渗透进骨子里时,白歌才堪堪醒过神来。
一把抓起地上被浸湿的衣服,三下两下草草套好后,白歌才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一顿回到了禅房中。
阳光穿过林立的高楼,从窗前的小窗户中倾泻而入,给床上还在熟睡的人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薄纱。
“嘶”
刺目的阳光将床上的人唤醒,才躺着伸了一个懒腰,后腰传来的酸痛便驱走了他的大半睡意。
瘫在床上,白歌反射性地掀开被子,果然,床单和被子上已经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有的已经干涸凝结成一片。
白歌扶着腰,在暖暖的阳光中坐了起来。
只是尾椎骨的淡淡酸痛却让他不得不改变坐姿,侧身用大腿抵住床,手掌撑在被子上以保持身体平衡。
“我屮艸芔茻,好不容易停歇了几天,今天昨晚上又做春梦了,完全是毫无印象啊。”
白歌改用手肘撑着俯在床上,手揉着后腰,痛得不时咧嘴吸气。
揉了一会儿,感觉全身好了许多之后,白歌这才撑着腰,颤巍巍地下了床。
自从四年前见到荀修之后,白歌时不时地醒来之后就会觉得后腰到尾椎骨的那一片地方有些酸痛,床单被子也无缘无故地沾染上了白色的浊夜。
之前的几个世界也有过酿酿酱酱的经历,这种感觉和滚完床单之后的身体感觉有些相似,但却没有那么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