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流锦就扭着纤细的杨柳腰，走向一旁。
“流锦，你已经跟了本尊那么多年，连本尊让你滚的意思都明白不了吗？”
“如若是这样，那你也就不适合再继续教导本尊的挂名徒弟了，等冷零回来之后，就把荣思琅交给他吧，本尊也不想被别人认为是毫无节制压榨手下的主子，你既然已经在本尊身边劳累了这么些年，也是时候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落无殇抵袖轻抿了一口温酒，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优雅矜贵。
“是流锦的错，请主人责罚，但肯求主人不要因为流锦的一时失误就放弃流锦。”
落无殇的话语如一块重重的巨石，直接将流锦的心理防线给击的溃不成军。
流锦苍白着脸色，直接扭身重重跪下，以卑微的姿态恳求着落无殇。
落无殇却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流锦语气中的恳求，还是一如既往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精致略有些妖异的面庞还是像往常面对流锦一样，柔和得一塌糊涂。
只是，看着这副温柔妖异的面容，流锦却并不如以往面对这副容颜那般，肆无忌惮，恃美扬威，做尽万般妖娆勾人姿态。
如今，还是同样的温柔，还是同样的漂亮面孔，流锦的心底却没有之前的热切，有的只是害怕，恐惧，以及像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迫，偏激。
“流锦这长相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浑身酥麻，怜惜油然而生，这样的可人儿，本尊怎么舍得丢弃，只是你跟着本尊这么久，想想也累，所以本尊便准许你休息一段时间。”
闻言，流锦微微仰头，痴迷地看着落无殇那温柔的神色。
她很想问他：既然她长相绝美，那他曾经有没有一刻对她产生过半点儿的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