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铁栏,照射进牢房中,老鼠的吵闹声也在这一刻静止,空气中弥漫
着独特的味道。
由于屁股上的伤痛,萧诗诗昨夜可谓是折腾了一休,一睡着就会翻身,一翻身就会压着屁股,为此,萧诗诗很是又疼。
这不,好不容易才睡觉,就已经早晨了
“起来起来,快点起来,”守牢房的侍卫打着哈欠,踢打着萧诗诗睡的跟死猪毫无违和感的身子。
另一个侍卫烦躁起来,淋了一桶水放到牢房门口,“看样子是叫不醒了,直接拿凉水泼吧!”
一瓢冷水直愣愣的落到了萧诗诗睡觉的地方,睡梦中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衣服、头发,全在这一瞬间湿透了!
喧哗的吵闹声如地狱里的恶魔般纠缠在她的耳畔,萧诗诗伸出早已血肉模糊的手背,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
这是哪里?
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周围?还有他们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要绑她?
“你们要干什么?”萧诗诗极度反抗着,不料刚一动,就触碰到伤口,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