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卿盯着她的脸良久，露出深思的表情：“我差点忘了，你是个普通人类小孩。”他的眉头轻轻皱起，似乎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该怎么照顾你才好呢。”
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凡尘生活，而凡人的生命，又是那么脆弱。
就像刚才，如果他再迟点发现，恐怕她今天就要死了。
这话落在夏溪浅耳中，她以为是颜玉卿嫌弃自己了，要把自己再送回去。
连忙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道：
“我不会添麻烦的，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自己照顾自己？”颜玉卿的神色古怪了起来，“就像刚才一样么？”
吃东西被噎住，确实不大光彩，想到了自己刚才做的丑事，夏溪浅把小脸埋在了颜玉卿的身上，头蹭啊蹭，动了几下。
感觉到胸口出哪里的如同小动物一样的触碰，温软的，动的人有些痒。
好多年没有人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过，颜玉卿心中涌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像一根羽毛，软软地在心上划过。
为了挽救一下刚才丢人的形象，夏溪浅一本正经道：“阿娘说过，二丫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乖的孩子，她除了贪吃贪吃，其他一切都好，真的。”在说起阿娘的时候，女孩如黑葡萄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怀念。
“恩。每个孩子在父母心中，都是最好的。”颜玉卿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师傅心中，也是这样。不管你天赋如何，你都是我颜玉卿的徒弟。”
或许，养个这样的孩子，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替夏溪浅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