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破淡定地咳嗽了一声。
“是的。”
“那我有问题，可否单独请教？”夏溪浅眼睛里面带着光芒和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天不破诧异地看了她几眼。
夏溪浅这个样子，还真的像是要问题一样。
不像他刚开始以为的，她是过来砸厂子的。
“自然是可以。”天不破点点头。
心里面开始有些好奇起来。
夏溪浅能问什么问题呢。
刚刚那个私下请教，也是让他意外的地方。
感觉，这个问题是不是不适合在大众的时候问出来。
不然的话，夏溪浅一定会当场问出来的。
到了一节课结束的时候。
夏溪浅跟在了天不破的后面。
“问吧。”天不破抬了抬眼皮子，看了一下，一脸慎重的夏溪浅。
夏溪浅犹豫了一下。
本来在问之前，她已经在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次，要问出来的场景。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竟然开始犹豫了起来。
毕竟，天不破和她的关系，是比不上她和顾泠卿的。
有的话，她可以随意地和顾泠卿说出来，但是那个人，换上天不破，就有些难了。
就在夏溪浅纠结的时候，天不破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外表如此仙风道骨的老人，眼睛里面带着朦胧：
“你快点问啊，问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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