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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破提高了声音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被剔除了神格，已经算不上是神了。”
“所以神族的覆灭，本来就不应该牵扯到我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让他想起来，关于自己被剔除神格的事情，天不破的情绪，激动的可怕。
在没有了神格的这么长时间里面，他已经很难有这样的激动情绪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忘掉了。
但是现在想来，他以为忘掉了，毕竟那些和那件事情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是他的记忆和情绪，还牢牢地缠着他，让他不能解脱出来。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天不破愣了一下，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奇怪。
他细细地重复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没有了神格……”
天不破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夏溪浅：
“对了，那个时候，江晚在历劫！”
历劫这种事情，虽然不会剔除神格，可是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重新回凡间投胎，经历凡人的喜怒哀乐的一生。
那个时候历劫的神，其实在本质上来说，和普通的凡人，没什么两样。
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道的惩罚已经提前开始有了几分显现的缘故。
江晚的历劫过程，和一般的理解过程，有点不太一样。
她没有重新投胎，而是带着原本的肉身下凡。
甚至还带着记忆。
不过没有任何法力的江晚，也没有办法和神族那边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