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舒服……”
最终,农友贵忍不住叫了出来。原来是洗脚小妹一手拇指头点住了农友贵足板的“肾腧穴”,一股酸胀麻痹扑脚而来。
那酸爽的感觉,对于一个不经常足部按摩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是当那一股酸胀过后,马上又是另外一种舒畅的感觉。
怪不得会有客人对此桑拿或者洗脚上瘾,这话说回来,并不能全怪他们广大的男同袍嘛。
农友贵这一叫声,不禁让给他负责做足板按摩的小妹满脸通红,红到了耳根子。就好像那秋收的红苹果,惹得农友贵这牲口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灵魂出窍般,他恨不得马上咬上一口,从而美美感受一下那销魂的味儿。
包小天无意间撇了正在一脸倍儿爽享受中的农友贵,看着那厮即将要留下哈马刺的模样,他笑而不语。
两人正在美美享受着洗脚妹子给她们的足板服务,却在那时候,雅阁内包房被人给粗暴踹开了。
随之跌跌撞撞走进了一个敞开肚子的男人。
男人满嘴喷着酒气,他目光一扫着包小天跟农友贵两人,立马对着其中一个洗脚妹子说道:“艳妹子,原来你在这里撒?呵呵,老子都点了你的钟,迟迟不见你出现?麻痹的,原来是跟其他的野男人在这鬼混啊?”
野男人鬼混?我擦!听听,这叫什么话?怎么能叫野男人呢?大家都是花钱来享受服务的。
包小天半是眯着眼睛。
农友贵猛的站起来,对着那满嘴喷着酒气男子呵道:“你刚才说什么?野男人?你丫脑袋长包了吗?欠抽是吧?”
彼此双方都喝了不少马尿,酒精一旦上头的话,事情的发展就糟糕了。
那个敞开衣服,真挺着一张圆溜溜肚子男子,咋听到农友贵的呵斥之后,他立马对着农友贵唾道:“呸!你丫是聋子吗?狗东西,你怎么说话的?她们可是老子专程服务老子的。诺,看见没有?这是老子的会员金卡,请问你们有不?瞧你们一副打扮的穷酸样。赶紧滚吧,别招惹老子。”
本来正在好好说话的男子,接下来他竟然拿着手中的会员金卡朝着农友贵面子丢了过去。
干啊!这小黑瘪如此行为,那不是侮辱人吗?
虽然说大家先前都喝了不少马尿,酒精上头,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那都是正常不过。
可是尼玛的,这厮分明就是欺负人呐。
农友贵作为刑警,他的脾气本来就有些暴躁,何况还是站着嘘嘘的尿性纯爷们,人家都欺负到脑袋上拉屎拉尿来了,还能忍受么?
自然是不能。
当男子一把朝着他丢过了金卡,农友贵就怒了。二话不说,他径直一拳头就对着那男子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男子脸上无比悲催被狠狠砸了一击拳头,他人就往后倒去,刹那间人就翻滚在地上,模样无比狼狈。
艹!啥情况?他竟然被人给打了?倒下去男子,他酒精顿时醒了一大半。
正在洗脚的两妹子,见他们客人相互发生了冲突,彼此面色一变,发出了一声尖叫,两人找了地方躲在了一旁。
包厢内发生了这样事情,自然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原来那被农友贵直接一击拳头干翻在地上的狗东西,人家可不是一个人的单枪匹马踹门进来,而是一伙人。
夹小的包厢内瞬间就被人给挤爆了。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其中一光着膀子男子一边搀扶起了地上男子,一脸关切问道:“三哥,你没事吧?”
那个叫“三哥”男子恼怒瞪着农友贵,狠狠唾了一口水,“麻痹的,老子没事。干!那狗东西竟然连老子也敢打?死定了。”
听到“死”字的时候,本来正在看好戏的包小天,他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可笑至极,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却闯了进来?
倘若让他们这一群小婊砸知道了农友贵的刑警身份,他们还能如此嚣张么?看似未必了。
“我说哥们,你没事吧?”包小天对着好基友问道,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农友贵淡然一笑,此事他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能有啥卵事?一群吃饱了不长眼的狗东西罢了。”
“你麻痹!你说谁是狗东西?”刚是被一拳头打在脸上,这叫三哥胖男子已经够愤怒,憋屈的,现在又被叫成了“狗东西”。
那一刻,胖男子要暴怒了,他一张脸色仿佛都要扭曲,对着身后边一众人喝道:“你们都还杵着干卵啊?抽他们。”
看来胖男子还真有一定身份,单单洗个脚就有着这么多人陪同来消遣?或许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依照包大牲口的尿性,管你丫的是天王老子,只要招惹上他,天王老子都照抽不误。
“哥们,接下来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