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时间,包小天都是在傅程鹏版办公室内度过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包小天马上开溜。讲真,他一刻也不想多呆。好像傅程鹏就是一老虎,而他包大牲口则是那软绵绵的小绵羊,等待他的下场只有被蹂躏的份。
此种感觉让包小天很不爽。
包小天前脚才刚是开溜,李中,秘书他们后脚就踏了进来。
“傅书—记,您说动了那小子了吗?那小子可有心动?”李中忍不住问到。
傅程鹏摇摇头,脸色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没有,之前我都跟你们说了,这小子就是茅厕内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我刚才试探了一下,发现这小子的定力很稳固。如果我们真想要将他拉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我想有一定的困难。”
哼!好个包小子,他还是真小看了他。
“既是如此,那傅书—记接下来要该怎么做?”秘书接着问到。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如果实在行不通的话,我也只能将他给舍弃了。哼!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小子的能耐有多大,看他能翻起多大的巨浪来。”傅程鹏话说的一脸阴霾。
“我觉得吧,是不是我们太过于小心翼翼了?而且也高估了那小子的能力?”李中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不!你错了。”傅程鹏眸子中立马射出了一抹忙光,“我给你们透露一个内部消息。如果我猜测没有错误的话,这小子一定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只是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他这棋子要怎么下。”
李中,秘书,他们一旦听闻了傅程鹏口中的那个“他”之后,两人的脸色不禁一变。
这么说来,难道上面已经开始主意起了他们来了?那可是危险,致命的信号啊。
“傅书—记,您这话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们岂不是……”
“慌什么慌?八字都没有一撇呢。哼!瞧你们就这么一丁点的出息?以后怎么成大事?古来所有的帝王将相,若是想要成功的话,有那个双手是干干净净的?哪个不都是沾满了鲜血?”
傅程鹏目光一瞪,吓得李中,秘书他们脑袋都缩了下去。
傅程鹏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给我畏手畏脚的。”
“嗯,傅书—记,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中跟秘书相视一眼,彼此点点头。他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共同进退。
老祖宗的话说得极好,富贵险中求,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庞秘书,你最近把手头上的事情先放一放,然后大力去宣扬那小子的好事。范围越广泛,越大就越好。”
庞秘书本名叫庞毅,以前这崇江还只是个县的时候,他就已经跟随在傅程鹏身边了。对于傅程鹏的处事心思,他往往都能够猜测到一二。
可是偏偏这一次,庞毅却一脸迷糊:“那个……书—记,我能问一下,我们这样大力给那小子做宣传,那所有的好事,好处不都全部被那小子给占据了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庞毅啊,想你跟随在我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吧?这做人的目光得放长远一些,不要总是盯着眼前的一块小蛋糕,如此的话,永远都成不了大事。你要真想不明白的话,回去后在慢慢的思考,捋一遍之后,我想你总该会明白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
看着一大桌子满满的丰盛菜肴,包小天有些傻愣,然后他看着一脸笑眯眯的许常德,不得不问道:“许叔,你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您的生日?或者是许阿姨?”
“你猜。”
许常德打开了橱柜,拿出了一瓶酒水。
好家伙!果真是好酒,竟然是香槟?
“这是香槟?许叔啊,那我就真的猜不出来了。”包小天笑着摇摇头。
一看香槟的生产日子,都有些年头了。看样子一定是许常德都不舍得喝,把这好酒给储藏了起来。
许常德他们两口子的生活一直都很简朴,可是今天一大桌子的好菜,好酒,包小天瞬间就懵逼了。
如果真的是一餐简单的便饭,何必张罗的这么丰盛?又是那么的隆重?
一定是有什么好事情。
“这事情还是等你许姨来说吧。”
呵!搞什么飞机啊?这嘴巴紧凑得……即使拿扳手都撬不开啊。
这时候,许慧推着轮椅从厨房出来,笑着对包小天说道:“小包,你也甭听老许瞎说,就吃个简单的便饭而已,你也不要多想。”
嘿!吃个简单的便饭而已?果真是这样的咩?我可不是瞎子啊。
包小天也懒得继续追问了,赶紧张罗起了碗筷。
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都是些比较常见的家常菜。
冬瓜丸子,爆炒猪肝,五香鸡翅,珍珠肉圆,小炒牛肉等等。从中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两为了张罗这么一桌子的菜品,的确下了不小的功夫。
第一次,包小天心中被感动的满满的。他们夫妻两就好像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自家孩子来招待的啊。
包小天鼻子不由得一阵反酸,差点就掉下眼泪。为毛要对他这么好?他真的是无以回报啊。不是孩子,竟胜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