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真,墨长卿两老头子齐聚一堂,他们直接一个电话把包小天叫了过去。
师父有请,怎敢不从?
包小天滚去的麻溜。
两老头子忽然齐聚一堂,脸色又是那么的严肃,包小天一进门,他还以为走错了房间呐。
包小天摸着鼻子,这个老头看看,那个老头瞅瞅,两张不一样的脸蛋,竟然同时出现了同一个表情—不苟言笑。
最终,包小天不得不问道:“咳……两位师父,你们突然把我给叫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哼!好你个臭小子,你才来燕京几天啊?你属猴的?就这么的不安分?”
王崇真的一番话呵斥,竟让包小天丈二摸不着脑袋:“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的有些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这是在跟我装糊涂吗?包小天,我来问你,前些日子,你是不是跟一个叫霍恩顿的人发生了冲突?”
王崇真的质问,立马让包小天恍然大悟:“霍恩顿啊?嗨,原来你们是为了那毛子的事情?好吧,居然你们都知道了,我没啥好狡辩的,没错,我的确跟他发生了些不愉快。”
妈拉个巴子!霍恩顿?那毛子到底是啥鸟身份?怎么会在突然间有那么多人来关注他了?
“师父,我能问一下,那个毛子霍恩顿,他到底是啥身份?你们怎么好像对他都很关注啊?”
可惜是个公的,若是个母的话,只要不是长得很丑,说不定包小天也会去关注的。
“这么说来,你当真不知道那个霍恩顿是什么人了?”这下换了墨长卿质问。
包小天赶紧点点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过我看他的那一副架势,身边又携带着保镖,我想他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呵,人家可是王子身份,自然不简单了。”
王崇真的话顿时让包小天大吃一惊:“王子身份?哪个国家的王子?阿拉伯?不对,阿拉伯的男人应该是包裹头巾的,西伯利亚?也不对,那边的男人应该是……”
“你不用猜了,是安莎国的王子。”墨长卿解去了包小天的疑惑,“好小子,一出手就揍了别国的王子,你真牛逼。”
包小天已是冷汗哒哒,他浑身不自在:“切,我当时哪里知道他是什么王子嘛,若非不是他……”
“呵呵,这么说来,你把人家的王子给揍了,你还有理了?”王崇真打断了包小天的话,“你啊你,天生就是属猴的,一来就不安分了。”
包小天摸着鼻子,话说的一脸不好意思:“师父啊,当时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他脸上又没有刻印上字眼,说我是王子啊,鬼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安莎国?哪里的?世界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鸡仔国家吧?”
“嘿嘿,真被你小子说中了,还真是小鸡仔一样的国家。当然了,不管是不是小鸡仔那样的国家,毕竟是你把人家给揍了,人家毕竟是个王子身份嘛,下次你小子要是见到他,请继续哈。”
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墨老头竟然在公然的支持他?
“咳……”王崇真脸色扬起了一抹不悦,他狠狠瞪了墨长卿一眼,才是对着包小天说道:“小天,我告诉你,那个霍恩顿可不简单。今天我们把你叫来,主要想跟你说一件事情。那个霍恩顿也是来此参与武林风赛事的,他的师父是阿克力。”
“哦,阿克力啊?只要不是巧克力就好。”
包小天话刚是说完,他忽然就感受到气息一下子就冷场了。
王崇真脸色很森严,然后在看看墨老头,他的脸色也是很难看。
咦,等等,情况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难道是自己说错了话?绝对不是。
阿克力?对了!就是他。
混蛋啊!自己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不单是师父王崇真跟他提起过这个人,连同莫老也提起过。
20年前的那一场武林风,他的两师父王崇真,墨长卿就是败北在此人的手上啊。
卧槽尼玛!终于想起来了。
瞅着两老头的脸色难看至极,包小天小心翼翼说道:“师父啊,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到了现在,你们怎么还在耿耿于怀?”
“不,你错了,我们不是在耿耿于怀,我们只是……算了,正如你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20年了,何必在提起。”
王崇真话语一转,继续说道:“小天,当年我跟墨老头齐齐败北在阿克力的手下,是我们当时学艺不济,输了就是输了,我们也认栽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潜心修炼,不停的提高自己的修为,倘若在让我们打一场,那个阿克力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只是很可惜,岁月穿梭流逝,时光不能倒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墨长卿接上了话:“是啊,的确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小天,我跟王老头把这后半生的赌注全部都压在你身上了。在赛事的过程,你什么人都可以输,唯独不能输给那个霍恩顿。如果你连同霍恩顿都打不赢,唉,你让我跟王老头还有何脸面继续活着啊!”
“这个……”包小天一时语塞,他竟是无言以对。
“武林风的赛事眼看就要开启了,打海选赛的时候,过程中你很有可能会遭遇上霍恩顿。包小天,你给记得,一定要赢。”王崇真话说的严肃,又是语重心长。
包小天挠了挠脑袋,弱弱问道:“要是我输了呢?”
“哼!你小子若是输了,老子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从此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王崇真的话立马让包小天吓了一大跳:“呃……真有必要这么严重吗?”
“没错,真有必要。做师父的已经输了一次,要是做徒弟的又输了。小天啊,如若到那时候,我也只有自挂东南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