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实验室里的获得的部分资料与钱缘记载的图谱有一些佐证,再从工艺特征上进行对比,深圳大学的专家认定,当前流行的瘟病来自于3或者7的手笔。
他们特意把3和7的在校档案调了出来。
面对日益扩大的感染范围,深圳市长和二个副市长也听取了专案组汇报。郑渊远列席。
从现有的资料推断,感染的人数呈现素数方式扩展,确切的方式是以感染人数分别以强素数:11、17、29、37、41、59、67、71、79、97……(oeis中的数列a051634)方式扩大。
我们知道,3后面的素数分别分布在3n+2和3n+4中,这是一个黎曼空间。
而3和7在深圳大学的数学课研究对象就是素数的分布,看到它们在一百多年以前的博士论文--对素数定理的论证角度,其数学天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它们从几何空间的对素数的观察及在关键分歧分析路口选择的处理方法,绝对是人类智慧无法达到的。这更让我们确信机器人的工作方式的独特性。
3和7在生物课的成就在学校学习期间也是拔尖的,依靠纳米定位的单分子生化反应一直是dna手术的技术难点。在脱氧核糖核酸改造手术上,3和7采用了奇怪的力学方法把酶“定位放置”在单个dna分子链上,然后将酶切反应“锁定”在原来的位置进行。
当前的任务,追踪他们的去向是重要的目标,以明了瘟疫具体的传染机制。
但它们的行踪不定,常常呆在一些陌生的地方,即使有时在它们身上设定位装置,定位到它的位置,也不能找到。而且定位装置不久会被清除。
根据郑渊远提供的讯息,上次与他们通话,模拟为青雀的信号源头定位在珠江河上。但搜查分队的组员发现那一个区什么也没有,倒是附近有一些货船来来往往,但它们很快就开走了,而不是固定的某一个定点发出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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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3和7的踪迹,小薇跟郑渊远提出要去看他义父留下来的信息和材料。当然这免不了打扰住在钱缘别墅里的医生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