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巴赫见此事态,心口一悬,从未见过帝梵如此样子,不如说他早知道情况,却一直懒得管,现在却怎么了?一反常态。
帝梵半眯着眼眸,与平常无异,“呐,之前你们怎么做我都不会放在眼里,巴德,你真的以为昨天我是特意手下留情的?”
说着,那仿佛掐着他手的力道又强了几分,巴德全身都在挣扎,恍若一条壁上爬虫。
“只要……您能够……”巴德挣扎着吐出几个字。
“我早说过,我对圣战半点支持的意愿都没有。”帝梵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叫你的勒森布拉族长老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你以为现在还是多年前?吸血鬼猎人蛰伏之下,现在挑起圣战就是个笑话。”
“你……”巴德还想继续说,又被那股力量制住,无法开口。
帝梵这边懒散地躺着,看了眼仅剩几滴红酒的透明高脚杯,将他一饮而尽,一滴红酒悄然从嘴畔滑落,冰凉的触感蔓延到喉骨,妖冶无比。
“难喝。”帝梵皱了皱眉,将杯子一放,面对满桌的食物半点也提不起性质,哪怕有放在正央的烧红的螃蟹。他也依旧恢复了惯常的懒怠,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
一边战战兢兢的巴赫看了眼被痛苦折磨的巴德,知道他并不会死,可是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在那边受苦,他也忍不住会联想到自己。
……帝梵大人为什么忽然这样?
脑海里闪过某人的脸,巴赫瞬间猜到,原来是,菲丽丝小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