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你走吧,钱老爷他不在府上!”
此时的穆勇正在钱府门前,他想着去求下钱伯父钱本富,看是否能从钱乘风哪里拿到祛毒液,可钱本富却不在。
这蛇蜥城四面都是戈壁荒漠,时有风沙侵袭,城中的普通房屋大多都是碎石所砌成。
大多普通房屋的屋顶,都是用些干草、兽毛、兽皮捆扎铺垫而成。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间屋舍,例如学宫、钱府、灵药堂都是砖墙、木梁、瓦顶,内部装潢都显的十分精致奢侈。
只是这钱府,更是非同一般,玉石路面,楠木梁柱,琉璃玻瓦,红砖高墙。
正门口的那真实比例大小的一对玉石蛇蜥兽,更是庄严,霸气十足。彰显着西金门的财富。
而穆府内,钱乘风正惬意的饮着盛产于雍城的高级绿茶。他正欣赏着那精美青瓷茶杯,看着那杯中飘着的几片精致绿叶,闻着那绿叶散发的淡淡茶香,一切都是那么舒适,那么的心旷神怡。
然而此时,钱府下人正前来告知穆勇求见,钱乘风的一脸好兴致顿时烟消云散。“告诉他,老爷不在家,让他滚吧。我已经告诉他了,可他就是在哪里不走。小姐,知道吗?”
“小姐今日一早就出去了,可能就快要回来了。”
“不能让小姐看到,免得她一时心软,又做出什么傻事。
那如何是好啊,少爷,老爷现在又不在府上,还请少爷示下。”
钱乘风心想着,这是送上门来找骂的,于是他对下人说道:“你让他进来吧。”
下人立即走出门去请穆勇,他走到穆勇身前,恭敬的说道:“穆公子,老爷不在府上,我家少爷有请穆公子到府中一叙。”
穆勇就跟着他进入钱府。
他心里知道,钱乘风多半会再次数落自己。
但是,经过一夜,他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钱府下人将穆勇带至大厅,却不见钱乘风身影。“穆公子稍候,我这就去请少爷。”
在大厅内站了约半个时辰后,钱乘风才慢慢到来。“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有点事处理,让穆兄弟久等了!一点规矩都没有,都不知道给穆兄弟看座。还不快给我穆兄弟上茶。”
钱乘风一番假戏表演着,穆勇知道之前是他故意让下人冷落着自己。
但穆勇却豪不在意,只要能拿到祛毒液,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待穆勇稍坐后,钱乘风端起茶杯,珉了一口茶说道:“穆兄弟来我钱府,想必是有何要事。”
穆勇看着钱乘风,拱手乞求道:“垦请钱兄,将祛毒液转卖于我,穆勇定记住钱兄此番恩情!”
钱乘风早已经料到,这穆勇铁定是已经走投无路了,看来兽毒要不多久就能取了他的性命。
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那能再给穆勇翻身的机会,钱乘风假意借口推辞着:
“这可难办啊,穆兄弟,实不相瞒,家父去了雍城,临行前,就说是将祛毒液带了去,以防路途中有何意外。”
“你也知道,这蛇蜥城,四面戈壁荒漠,少有几处森林,毒兽众多,家父也是以防万一。”
“加上这一去,还不知道多少时日,预计一月左右应该能回来。”
“家父一旦回来,若祛毒液还未使用,我定交于穆兄弟。”
“你看如何?!”
穆勇知道这是钱乘风的推辞,祛毒液肯定还在府中,只是他不愿意给。
但现在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乞求着钱乘风,说道:
“钱世伯说不定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之前我做事唐突,难得钱兄大度,几番不与我计较。今日上门请罪,还请钱兄谅解。实在因身中兽毒,且日渐发作,苦不堪言。若自己死也作罢,只是家中母亲患疾还需我照料。”
“还请钱兄,看在我们两家往昔交情之上,给予帮助。此大恩,无以言谢,穆勇它日必当厚报。”
钱乘风知道穆勇现在已经是热锅中的蚂蚁,肯定是不容易打发,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去看看,若祛毒液还在府上,再作商量。”
穆勇起身回道:“有劳钱兄!”
就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钱乘风假意兴奋的回到大厅。“好消息,穆兄弟,原来这祛毒液还真在府上。既然在,看来此物跟穆兄缘分非浅,那就让与穆兄。”
穆勇内心很是激动,感激说道:“钱兄大恩,实在无以言谢!”
却不想钱乘风继续说着:“穆兄言重了,此物既然让与穆兄,穆兄也知道我用了10万灵气竞得此物。”
“今日,我仍以10万灵气,让给穆兄,你我兄弟感情,我可是一分一豪都不加于你。”
钱乘风故意为难着穆勇,因为他明知道,穆勇拿不出这10万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