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只有季唯语和吴翊惜是女的,其他的几人都一脸的便秘样,而她们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可两人耳尖却不争气的红了。
冷清的眼眸淡淡的看了罗熙恺一眼,又看了看其他几人大男人,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你们既然想知道药效,不如亲身试药好了。”
罗熙恺果断的摇头,一脸的讳莫如深,在一个月前这药的效果只是在动物身上做过临床试验,可那些试药的小动物最后的结果可不太好,怎么说呢?
下重药的活活的憋死了,药下轻的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机能。
如果药下在男人的身上,就不能人道,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就不知道了,或许一个月,或许更久,没有人知道。
“这药的效果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才不做小白老鼠。”如果被人知道他被自己弄出来的药变成不举,而且研制不出解药,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混了。
其他几人也很识趣的闭嘴,连罗熙恺都避之不及的东西让他们本能的觉得危险,他们也不要试这种药效不明的东西。
季唯语则一脸沉思的盯着吴翊惜,有些好奇她会怎么对付温家?“你想怎么对付温家,虽然抢了温氏今年的重点项目,可对温氏得打击不大。这些视频他压下去,时间一久就会淡忘。”
吴翊惜拉开椅子坐下,一边打开笔记本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没有发话,视频就被压下去,卿泓就该回去找查理了。温严祁一直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我要他一无所有,我当年受的所有,他的一双儿女会为他偿还。”
她不会让温家的人如此舒坦,所谓父债子偿,现在不过刚刚开始。
十点的时候,吴翊惜还在酒店里没有要去见莫晟瑾的意思。可手机却在五分钟后响起,看着手机屏幕,还真是契而不舍。
“我不会过去。”接起电话,没有给对面的人说话的机会,就按了红色键。
可电波里传来冷硬的声音:“爷爷想见你,告诉你一些你母亲的事。”
想了想,“十分钟以后到。”
茗悦居是一间古色古香的茶楼,小桥流水,种植着富贵竹,一些石块雕琢成各种假山、小亭、乌龟,放养几条名贵的鱼种,形成一个漂亮的景观。
穿过大厅上到二楼,吴翊惜礼貌的敲了敲雅间的门。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双手推开门,让玉隽留在外面,独自一人进去。刚刚坐下就凝视着莫军凡:“我已经来了,您有什么话请直说!”
苍老却锐利的眼眸看着那张相似的脸,明明是母女,可性格却天差地别,“你母亲生下你的时候,我曾问过你外婆,你的生父是谁,可你外婆说你父亲不想让你母亲生下你。”
吴翊惜眼眸冰冷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确认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什么意思?”
她的父亲不想让母亲生下她。
为什么?
“你母亲那时候神经失常,生你的时候难产,差点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