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会辞去总裁的职务,遗嘱我也已经立好。”秦瑜霖停顿了一下,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站在秦瑜霖的身后,拿出一个文件袋,后者继续刚刚的话:“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秦氏5的股权,由女儿吴翊惜继承。”
看了一眼温雅敏身旁那个年轻的男人,“至于秦勋铭,除了他自己拥有的3的股权外,不能继承我任何财产。我死后,跟吴夜澜葬在一块。澜园,就拆了吧!”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秦瑜霖,秦家所有人都知道他爱的是一个死去多年的女人,对温雅敏母子不闻不问,可没有他会如此偏心。
温雅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可他却爱着别的女人,对她如此心狠。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你不能这么偏心,对我们母子如此狠心。”
秦瑜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完全不理会她已经暴怒的嘴脸,声音冷冽的说,“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离开,我会对你补偿。可你执意要嫁给我,我除了给你一个秦夫人的位置以外,什么都没有!”
温雅敏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如此无情,那么多年,他的心从来没有她一丁点的位置。“吴夜澜那个贱人早就死了,可你为什么还是看不到我。”
吴翊惜抬头看着歇斯底里的温雅敏,声音如冰渣一般,“你叫我母亲的名讳,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侮辱。如果不是那和韦薇来刺激我母亲,我母亲不会死得那么惨烈。”
“你们温家做了那些事,报应全部落在你的一对侄子侄女的身上。”
温雅敏想起行踪不明的温乐芫,眼眸猩红的死死的看着吴翊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吴翊惜挑了挑眉:“你说如果你的侄子从今以后都碰不了女人会怎样?至于你那个侄女,我会让她在她订婚前回来的,不然我预备的大礼不就送不出去了。”
“你个恶毒的女人。”扬起手,对着她那似笑非笑的脸,恨不得毁了这张酷似吴夜澜的脸。
吴翊惜听着她的咒骂,笑意更深,可眼眸里的的冰冷却没有融化分毫。
抓着她挥下的手,狠狠的甩开:“谁都可以说我恶毒,唯独你们温家不可以。”
慢条斯理的掏出口袋里的湿巾,把握住温雅敏的几根手指一根根的擦干净。站在远处的玉隽走过来,手上拿着的是医用的消毒洗手液。
等把手洗干净后,吴翊惜抬起眼眸,眼神凉薄的看着温雅敏:“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的手就不用要了。”
“好好的准备她的订婚宴,如果你们取消订婚宴,我把她关到什么时候就说不定了!”
原本就想对策的温雅敏听见吴翊惜的话,心头一惊,“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
吴翊惜像听到笑话一般,可笑的看了温雅敏一眼。“无辜?我当年也无辜,是你们把我变成恶魔的。现在游戏由我说了算,我想怎么玩,得看我的心情。”
秦勋铭看不下去,猛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