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陆陆续续的上来,吴翊惜看着桌上的菜式,摆在她面前的几个菜色都是她以前爱吃的。
可一顿饭下来,那些菜式不过是动了一点。
秦蕴看着看似原封不动的菜,对着吴翊惜问道:“不合胃口?”
吴翊惜笑了笑,拿起纸巾擦了嘴,抿了一口咖啡后才回答:“没有胃口。”
按了铃,侍应生进入包间,吴翊惜把杯中最后一口纯咖啡喝下,微微侧过脸,“再来一杯咖啡。”
侍应生点头弯腰离开,秦瑜霖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她一顿饭下来都没有怎么吃,一小碗的米饭几乎未动,空腹喝咖啡始终不好。
秦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他不好开口,静静的看着她:“别喝那么多的咖啡,你喝的咖啡太浓,对身体不好。”
吴翊惜拧了拧眉心,食指中指并拢,轻揉着太阳穴:“工作压力太大,苦咖啡提神。”
低头看了看腕表,已经近7点,她抓起外套:“姑妈,父亲,我先回去了。”
看着吴翊惜苍凉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雕花木门,秦蕴责备的看着自己弟弟,语气生硬:“惜儿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错。没能保护好她,让她沦落在外,小小年纪还送她出国。”
如今的吴翊惜很优秀,气质、外貌、才学都出类拔萃,可太过于清冷、冷静,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看着就心疼。
哪怕吴翊惜爱闹、爱闯祸都好。
她可以活得简单些,有人护着,不谙世事的过着优越的生活。
可这个弟弟太过于长情,对于吴夜澜的爱太深,再她死后又做了那样的手术,近半年的时间都躺在床上,吴翊惜也不会被绑架。
秦瑜霖闭起眼,隐下眼眸深沉的怜惜。
他连他和澜儿唯一的女儿都保护不好,权势滔天又如何?
“温家有什么动作吗?”吴翊惜坐在车上,有些疲惫,用卸妆乳卸妆,她不习惯化妆,可昨晚她没有休息好,脸色有些差,眼浮肿,不得已才化妆遮住眼下的乌青。
玉隽把一份文件取出,恭敬的说:“有笔来历不明的大额资金入到温氏得账上”
“温家这几年一直有资金进入,虽然不大,可一年下来也有近近百亿,不然秦家怎么可能一年有那么多的分红。”温氏在十多年前,遭遇重创,秦瑜霖投入大量的资金,收购40的股份。明面上是一桩合理的买卖,可细查之后不难看出端倪,温氏就是个空壳子,完全不值的那么多钱,抑或是那么多的钱,完全可以买下整个温氏!
父亲投入温氏大量的资金后,拥有温氏的股份,可秦氏没有派任何人进入温氏,吴翊惜也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秦氏每年都有近二十亿的分红,钱的来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吴翊惜看着手上详细的报告,唇勾起讥笑的弧度。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栀澜苑,坐在沙发上,无意间看到一张邀请函。百无聊赖的她打开红色的邀请函,是一场慈善拍卖会,她本打算丢弃,可看到最后的压轴拍品是一顶名为‘’的小巧的镶钻皇冠的时候图片的时候愣住了。
皇冠上有六根如同凤凰的尾羽,蓝色、墨绿色的玉石镶嵌在尾羽上,如真正的凤尾一般绚丽多彩。
每一根羽毛上有8颗顶级的钻石和一颗红玉镶嵌在尾羽上,中间镶嵌着一颗红玉。
她怔怔的看着图片,她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她还能再见到它。
看了请柬上的时间和地址,日期是今天晚上8点,雾月大酒店11楼。
吴翊惜快速的上楼,换了一套长裙,披上一条复古的蕾丝披肩后急匆匆的出门。
拿着请柬,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进入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