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究竟是何意？”天后问道，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瞳孔中润色，细看竟还有一丝恐惧。
身后灵兽一落脚，两个人就又跟着晃动了几下。
“何意？天后难道不明白？”潋未轻轻笑起来，站起身，伸出手，子苏连忙将灵儿送到前，笔直站着。
灵儿感觉到不是灵兽在表演，气氛凝重得让她也乖乖的，乖乖的窝在潋未怀里，又伸出小手指头去捏潋未的耳垂。
天后往灵儿身上瞥了眼，一刹那有什么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瞠目的眼撑得更大，眼珠跟着扩大，一句话，从牙缝里出来。
“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东西？”
众人因为天后一句话还云里雾里，这么一个东西？什么东西？下一秒，所有人看见天后的目光，恍然。
就为了还未完全人型的小东西？
潋未敛了几分笑，摸着小脑袋，掀起眼帘，眼中说不出的寒意，如同被那天山的雪水浸润过，冰凉，“只是为了？”
“你……”
“就算她是个如何上不了台面，如何让人看不起的东西，我宠着。”潋未对着灵儿轻轻笑了笑，抬眼看向天尊，“谁能动。”
灵儿也笑，笑得眼睛弯弯，一点都听不懂潋未在说什么。
天尊和天后都未说话，灵兽也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