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漓！”老鸨喝住女子，眼里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月漓看了一眼老鸨嘲弄的勾起冰冷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在害怕吗，你做出那些事的时候你就该害怕了！”
老鸨低下头眼里露出了悲伤，随即看向月漓道：“不错，我是该害怕，你不一样吗，你同样不敢说出来！”
月漓冰冷的眸子落下一滴眼泪在光滑的脸上划过，“我是错了，所以我要赎罪。”月漓转向天边，大声愧疚的道：“妖姬，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好不好？不要躲在暗地不见我啊！！”
等了许久，四周依然还是静悄悄的，月漓溃败瘫软的坐在地上，喃喃道：“妖姬，你还是不愿意见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老鸨默默的抹了一把眼泪，上前将月漓扶了起来，道“月漓，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我当初明明答应过你们两的，是我食言了。”
月漓迷离的双眸看向老鸨，一时间忘了流泪，风吹过将月漓的一缕头发吹散。
月漓轻轻推开老鸨的手，淡淡的说道：“是呀，你明明答应过我们的，永远不接客，可是妖姬呢？她最后成怎样了，我又怎样了！”
老鸨满脸愧疚的说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我真的惹不起我只好…”
月漓冷冷一笑接道：“只好什么，只好违反约定让我们接客，然后逼的妖姬死亡。”
“月漓，你明白我也是无可奈何。”
月漓目光迷离，心隐隐作痛，好一句无可奈何，她也知道她是无可奈何，可这不是她食言的借口更不是逼死妖姬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