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晟满意地勾了勾唇，又小声道：“待会儿我和谁说话，你就把目光投向谁，别的时候，你只需要关注我。”
对的，你所有的目光都要落在我的身上。
楚芙点点头。
她在这些宴会上是有经验的，但是架不住文小小没有，她也只能够装作是土包子了。
不过经过何启晟这一安排，她倒是很难出错了。
——文小小本来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孩呢。
何启晟带着楚芙朝阳台走去，那里是宴会中比较清静的地方。待会儿他还得应付那一群又一群的合作商，不得不给女孩找个好位置，免得被人唐突了。
这些宴会，说是什么顶级名流，实际上参加的人总有些水平参差不齐的，凭借着祖辈的庇佑，达到了资格。
他的笨女孩，怎么应对得了那些人？
不过是短短的百步路程，他们走了足足两分钟。每走一步都有人轻声和何启晟打着招呼，楚芙谨记着先前男人的教导，一路上随着男人颔首示意而点头微笑。
等到到了阳台的角落，楚芙才在何启晟的遮挡之下舒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嘴角。
何启晟有些好笑，他在女孩不好意思的躲闪目光下屈膝，视线与女孩平齐，温声交代着：“我要去应酬，你待在这里，待会儿饿了可以到那边的自助餐桌吃东西。如果有人来搭讪，不要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里划过一丝厉色：“如果有不打眼的，就去找我。”
他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也是在她不远的地方那个灯光明亮的角落。不过是十来米的差距，就与这冷寂的阳台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了。
他道：“我就在那里，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