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怎么可能?”洛微笑着,站直了身体,假装正常的回应,“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明天把我发到你邮箱的协议打印出来,并且带过来。”司空亦晨在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决定,既然温暖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还不止一次了,他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的反常,但是该给温暖的保障还是需要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针对她,他要护着她,就如同以前那么护着那个人一般。
不清楚一个人,那就把那个人放在自己身边,时间长了,总是能懂,办法总是比问题多的。想到这个,司空亦晨也就速度的去办了,要赶紧的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第二天清晨,温暖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双手,啊,还抱着人家的腰。重点是,这一次的温暖,依旧是光溜溜着,好像,人家也是一样,两个人就是这么的坦诚相见般相拥而眠。
温暖的脑海里在不断的想着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她很清楚,连续两次失身于陌生男人,温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温暖一脸的紧张,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司空亦晨也就这么安静的抱着温暖,一动不动,睡的很是舒适。
紧张的温暖就更加紧张了,心都快要到嗓子眼了,要跳了出来。幸亏在最后她要到达崩溃的临界点,司空亦晨起来了,温暖这才反应过来,长长了舒了一口气,就如同刚刚有人吊着她不让她呼吸一般。
司空亦晨起身以后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有点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不舒服,他还是没找到答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温暖,两个人就这么的四目相对,僵持了好一会儿。
“那个额”温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跟人‘坦诚相见’,索性先开口,“能不能让我换套衣服以后我们再谈?”
司空亦晨自然是注意到了温暖那窘迫和羞愧的模样,只是这个模样在他眼里,可爱到顶峰,他根本就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挑挑眉问,“怎么?你在怕我?”
温暖小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司空亦晨的问题,想着自己还是先找衣服穿着比较好,眼睛不断的在四周环视着。
“你不用找了,你的衣服烂了,况且昨晚也弄湿了,等晚一些洛会送衣服过来。”司空亦晨耐住性子的和温暖解释着。随后坐在床边,看着温暖,无奈的说了句,“把手伸出来,换药先。”
“额”温暖一脸的茫然,随后手臂上的疼痛感证明了司空亦晨没有说谎,自己好像真的有伤口,可是对比起来,下体的疼痛貌似也不轻,只是温暖不会主动说出来,想想脸就红透了。
司空亦晨不再打趣温暖了,直接撤开杯子,拉出温暖昨晚被玻璃片割伤的手,叹了口气,“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偏要选择这种自残的方法。”抬起头,对着温暖嘱咐着,“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