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珍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不过还是说出答案：
“你还记得前经纪人戴芳吧，她前不久入职‘天启网络公司’当营销主管，
负责明星包装、营销推广、一站式策划等网络服務。”
“简单点说，就是网络水军公司，但她们不养水军，
想要出任务时，譬如左右网络舆论风向、制造对立、散播仇恨，给明星洗地等，就会去联络那些水军头目。”
苏轩却听出了深一层意思，若有所思道：
“这么说，这次事件就是有人雇佣这家公司专门黑我们了？”
“是的，而且对家你应该认识。”
“是谁？”
林秀珍玩味说道：
“徐旭的金主、前股东兼冨婆顾洁女士，曾经邀请过你的。”
苏轩见裴素妍好奇看来，不由尴尬轻咳一声：
“是她就好办了，我们坑她一笔如何，
相信以戴芳那种见钱眼开、见风使舵的脾性，应该会和我们合作的。”
林秀珍面色古怪：
“怎么个坑法？”
苏轩嘿嘿一笑，低声私语几句，随后心情愉快的挂断电话。
裴素妍在旁听完苏轩的嘀咕，不由瞪大美眸，有种刷新三观的感觉。
她瞥了一眼苏轩，这小子挺眉清目秀的吖，想不到一肚子坏主意！
……
魔都蒲垌，某私人会所。
“顾姐，这边已经依足您要求去办了，
接下来一整天，保证全网都是苏轩这个渣渣玩弄女人，导致裴素妍不得不做手术‘取珠’的黑料！”
“哦？那我这点钱还算花得值。”
顾姐手握着一杯红酒，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
侍候在旁的郭飞宇，相当识趣地帮她揉肩捏腿。
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迟疑一下，道：
“顾姐，您要报复李诗雅，现在先拿苏轩开刀是没错，毕竟徐旭的位置即将被他顶替。
但泼脏水只能抹黑一时，却不能将他彻底打落尘埃。”
“而且，您还要求将苏轩和裴素妍这对豿男女搞臭，这个难度有点…”
“戴芳，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是怎么提携你的？”
顾洁冷哼一声：
“现在要好处的小伎俩，都敢耍到我头上了？”
“顾姐说笑了，我哪敢耍您呢。”
戴芳连忙解释：
“只是公司实在有规定，我也不能专权是不？”
“而且裴素妍毕竟是大势女团主唱，她的粉丝遍布东亜，背后还有俱乐部帮忙打理，
这泼脏水只能恶心她一下，却不能彻底搞臭的。”
顾洁早就清楚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不耐烦打断：
“别扯这些废话，我交了钱给你们，你们公司不负责善后？”
“顾姐，我实话实说哈，您之前支付的是普通贵宾服務。”
戴芳赔着话道：
“按照公司评级分类，那只能对付三线以下的小明星。”
“但您现在想将苏轩和裴素妍一起搞臭，那明显有点超出预估了…”
顾洁闻言坐了起来，皱眉挥挥手。
郭飞宇恭顺点头，自觉的退了开去。
顾洁声音转冷：
“按你这么说，我是要继续投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