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指腹划着她柔软的唇,笑容冷沉:“野猫如果被拔掉抓子,是不是会变成绵羊?”
苏沫反驳:“即便野猫又怎么变成绵羊。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品种。”
安德烈也不气:“罗切恩,把她带上车,我要给她看好看的。”
安德烈带她到一个侍庙广场,找到一个视线非常好的角落。
佣人们拿着宽大的贵妃椅子上,他整个身子陷在里面,双腿交叠,好狭以整的眯着眼睛。
一米开外,有个祭拜仪式,一个信徒跪在地上,带着绣着八卦的围兜,一个软性的长钢锥从他的嘴里直接缓慢的穿过,缓缓地流出鲜血,身旁的几个帮手带着白色手套在使劲的穿拔。
其他地方,拥有更多的信徒,有的用上百根针穿刺,穿刀,穿斧头,现场简直是‘铁杆刺肉’。
苏沫忍着喘不过气,自己都感觉腮帮子疼,闭上眼,撇过头。
哪料,安德烈就是为了让她难受,板过她的脸强制她看。
“这么大的饕餮盛宴,怎么不好好享受?”
“要享受,你自己享受。”
她一直都知道泰国有这个恐怖的习俗,但亲眼见到,便觉得全身寒毛耸立。
看到她的反应,安德烈相当满意,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随后吩咐人呈上早餐。
新鲜的无油荷包蛋,繁复的纹路瓷杯装满新鲜的牛奶。
“把早餐吃了,才有力气看下去。”
苏沫哪有心情吃下去,盯着牛奶,仿佛看到一滩的血液,胃里感觉发着酸水,脸不禁苍白几分。
修长的指骨抚摸食指绿色的翡翠戒指,他笑容狂傲:“今天我给你两个选择,是喝了面前的早餐,还是去穿刺?人这一辈子总会做错事,我可以给你痛苦的机会来洗刷自己的罪孽。”
他拍手,一排保镖在他们面前摆放好各种各样的器械,安德烈随意的拿一根小巧的锥刀把玩,还不时的在苏沫的脸上比划着。
这个变态,是想玩死她吗?
“我的心是纯净的,这辈子都不需要洗刷罪孽。”
苏沫撇开那尖锐的刀口,敢紧拿起荷包蛋咬了一口,仿佛在嚼蜡,喝一口,似在喝毒药。她的胸口像被溺在深海中,无法呼吸。
安德烈深深地看她,认真开口:“人从出生到世上,就是来赎罪的。”
“……”
“你有罪,而且是原罪。这个罪,就是得罪我。”
苏沫才不理他,胃里一股酸水涌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捂着胸口,因离的安德烈特别近,她努力憋了一口气,挪他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