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暗了暗眸子,冷声道:“难道他就不是人了,不能睡觉了?”
她显得无奈,她拆安德烈的台也没什么意义,他想要怎么做,她拦得了?
苏沫捂着唇,离着他远一些,故意打着哈欠。然后伸手将床头灯关闭,幽蓝的灯光熄灭,看不清彼此之间的面孔。
唯有她清冷的声音飘来。“既然都是人,那我睡了。”
安德烈不满意她离得远,高大的身躯欺压压逼迫而来,将她拽进怀里。
然后伸出捋了捋她耳边的长发,放在鼻翼间嗅着,淡淡的花香味。又忍不住吻了吻。
很想她,想要她。
今天不能和她做,他心里好不开心,特别是在两人同床共枕,又旖旎协和的情况下。
她说她来了月事,他自然不信。
所以特地跑到浴室里沐浴,然后鬼使神差的去垃圾桶里辨别真假,好在看到卫生巾用过的袋子,他才确认她并没有存在欺骗。
关于今天她说自己在苏家,他还是怀着孤疑的态度。
这个女人怎么聪明,说起谎来都不打草稿,所以他会派人去查。
而躺下来休息后的苏沫,也开始思考如何在苏家让哥哥和佣人们掩盖这个谎言。
对付安德烈这样的男人,她是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手段残忍,不明觉厉,她不敢再拿清影的命去冒险。
同一张床,两人各怀心思。
抱着苏沫柔软的身体,她的肌肤柔滑的像果冻,安德烈喉结滚动,分身硬如钢铁,黑暗中他声音暗哑:“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