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病了,她迷迷糊糊地,却还是有些记忆。
记忆中,自己似乎在叫着安德烈的名字。
她隐约地清除自己把女佣看成了谁。
直到现在人清醒后,她都对自己的脑袋显得不可理解了。
她在苏家平静而孤独地长大,很长的时间都是待在妈妈身边,关心的人也只有她。
直到长大,谈了恋爱,就把心分给风清影一点,让他占了一个位置……
而现在,她无意闯进安德烈的世界,每时每刻被他霸道地占有着,脑袋又无时不刻都在为如何与他相处而绞尽脑汁……
她讨厌他,这个讨厌的名字就像烙印一样火烧进来。
心被迫地被他拉开一个口子,把清影给踢开,妈妈给挤出,然后血淋淋地占了一个可怕的大位置……
所以,即使病着,她的脑袋都被迫地输出他的名字,传达给了她的身体……
“我一定是被虐的魔怔,有心理阴影了……”否则,怎么潜意识里要叫这个名字。
她一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潜意识里难道希望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对自己好?
不再伤害自己呢?
苏沫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去想象。
她一定要冷静下来……
这一晃,又过了两天。是苏沫在岛屿的第六天。
安德烈受了伤,医生嘱咐不能喝酒,可他全然不管,又一整天埋在酒堆里,罗切恩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少爷会这么失态。
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把苏小姐‘囚禁’,也把自己的心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