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两人的话。安德烈现在在这里,眼睛始终流连在她身上,平静地不像话,她不知道他在想写什么,目光没有往日的桀骜,有点失落,是她从未看到过的,这也让她越发的不自在了。
她想和他说,要去医院看望母亲,尽管她大病初愈,从观音山回来就已经显得有些疲倦。
她话还没说出口,下一秒,一下子就被安德烈给拉进了怀里,他的两只手臂圈着他,眼底面无表情,唇上忽然一冷,苏沫就被他吻着了,冰冷的唇瓣和以往的那些炙热的吻不同。
这个吻,带动着他整个情绪,些许的低落,他吻的她的唇有些丝痛。
她一想,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高傲的他一路上沉着脸,心事重重的?
她想着,没拒绝他的冰冷的热情,只是被他吻的很不专心,眼珠子时不时的转溜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德烈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随之放开了她,阴沉着一张英俊的脸:“你在想什么?”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
从观音山下来,他的凌厉气势呢?好似被乌云笼罩了。
“你抽到了什么签?”
苏沫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事,随口说道:“好签啊。”
她眨巴着眼睛,说谎不脸红地开口笑着说:“那高僧说我这辈子是大富大贵的命,还能平安一生,活到100岁。”
安德烈阴沉地脸上,缓缓地凝聚了一丝的铮亮的情绪:“还好那臭老头没对你乱说什么,不然我一定拆了他的庙。”
苏沫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实话实说,要是说了,肯这观音山的侍庙又得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