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究和女人不同，郭子仪觉得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编出来的故事。而聂柳芯却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仿佛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聂柳芯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这么聪明的一个部族，这么珍贵的一件衣裙，又怎么会让这里的人得到？”
聂柳芯怔了怔，她是没有想到这一方面，但是她就是觉得这是真的。但是又无法再去反驳郭子仪的话。一时也就默然了。
此时在下面也同样有人反映了过来，大声问道“既然这个裙子这么珍贵，又怎么会轻易地被你们所得？”
店小二耸了耸肩，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大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商队在南疆的边境坠下山崖后我们的人员发现的。当时这件衣裳已经在土里面埋了半截，很不起眼，但是被人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它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大家这才觉得这件衣裳不简单。
可是带回来后以后，总是要拍卖的，但是它的价值在哪里却没有人知道。于是我们堂主派出了很多人去南诏，这才慢慢将这件衣裳的由来问了出来。不过就算是在当地，这也是存在于传说中的裙子，并没有人知道是否真的存在，也无人敢保证它就是真的是‘妖姬舞仙裙’，但是根据我们统计出来的结果，这件被南诏被称为仙衣的裙子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就在这里。”
店小二说的很是悬疑，也说的很是真诚，想在也就是说这件看似价值连城的衣服也许只是寻常精致的衣裳罢了。
很多人开始在台下窃窃私语。
“这件衣裳是真的么？若是真的，那可就真是价值连城，但若是假的，那也不过就是寻常的衣裳罢了。但是若他们没有一点把握，会把这件衣裳存在的最大的弊端——无人信。说出了么”
“我看不像是真的，就算是他们部族的东西，也不过是件衣裳，能有什么稀奇？”
“我看着是真的，衣着如此华丽，丝绸如此冷幽，怎么会是寻常的衣裙？”
“假的”
“真的”
一时之间，针对这件衣裳的来由和价值都有了两种不一样的阵营和看法。
店小二仿佛猜到了这样结果，并不着急，不知道是事实就是如此，还是对于他而言这些言论都不足畏惧。只是看着下面人的争吵，并不答话。
“子琇，你觉得是真的么？”
一直静静看着的慕容念此时开口问道。
郭子琇一怔，赶忙答道“念念，你对于这方面一定比任何都要有经验的多，你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慕容念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蹙，过了好一会才幽幽说道“一定不是假的，但是却也不敢肯定说是真的。”
“不是假的，又不是真的，难道在真假之间还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郭子琇有些不解
而此时在下面的店小二耳朵灵敏地在如此嘈杂的声音中听到了慕容念的声音。他朝上面看去，正和慕容念的目光一对，眼神中都是赞许。
不愧是皇城的公主，这样的东西也只有她才识货了。
等到堂中的谈论由激烈到慢慢安静，所有人又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中间的人身上。此时店小二才不急不慢地说道
“这个东西大家不用猜了，你们说它是真的，是正确的，你们说它是假的，也是不错的。这件衣裳本就存在于真假的中间。
说假是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那个部族是不是真的，甚至有这样一件衣裳是否是真的，因为没人知道，所以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