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千石军粮,一千金饼,我冀州又不是拿不出来,你为何要如此咄咄相逼?”
“哼,那些是之前你家长史欠我的,今日前来找你韩冀州,却是要算另一笔账!”
公孙瓒白马银枪,三千白马义从军容肃整。
而韩馥这边,手里并无大将,兵马虽然有数千,却是步兵居多,而且不论是军队的士气还是精神面貌,和公孙瓒那些身经百战的白马义从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打起来谁赢谁输了。
别看这里还是韩馥的地盘。
而且,韩馥的身边,还有袁绍。
而身后的士兵,还有一半是袁绍的。
不过韩馥没有那么傻,真以为袁绍是自己这头的。
他明白,一旦他敢打,那袁绍就敢出工不出力。
这个渤海太守,可是巴不得自己兵败,名望尽失,好将州牧的位置拱手相让。
韩馥自然,也不会让袁绍的心愿这么轻易得逞。
所以韩馥只能对公孙瓒好言相劝:“公孙将军,你还要算什么账?”
公孙瓒横马立枪,朗声道:“匈奴占据并州,已经犯我幽州边界,若幽州边界失守,他们必定前来更加富庶的冀州抢虐。所以,幽州、冀州,若是要想保住,不被匈奴的马蹄践踏,不让生灵涂炭,就都得依赖本将军!不能说,本将军在前线厮杀,而尔等却在后方大鱼大肉的吃喝吧?所以这一次,你冀州必须给我预备十万石军粮,否则到时候休怪我无情!”
“十万石?”韩馥气氛不已:“你怎么不去抢?”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结果,对面的公孙瓒眼神一亮,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靠!
大意了。
没有记
韩馥却想哭。
他凭什么,让公孙瓒下马求饶啊?
而且袁绍的心思他也清楚。
别看袁绍说的都是狠话,十分硬气。
但是,韩馥却注意到,袁绍说话的时候都是在给他这个州牧扯虎皮,话里把袁绍自己倒是撇了个干干净净。
你敢来犯?
当我家州牧韩馥,是吃干饭的?
你来试试!
从头到尾,袁绍可没有说他这个渤海太守要怎么怎么样,他手下的军队要不要和公孙瓒碰一碰……
这,就是四世三公的袁绍!
公孙瓒冷着脸走了,显然十分气愤,甚至还放话:“好,等来年开春,我亲率幽州大军前来与冀州牧会猎邺城,到时候本将军倒要看看,冀州牧是怎样让本将军下马求饶的。我们走!”
这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