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九叔对面,小桌子上,是九婶准备的下酒菜,还放着特制的烧酒。
九叔心情特别好,说,看到季然第一眼,就特别喜欢,特别想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觉得投缘。
又讲了九叔当年在北大荒的开荒时光,讲当年当过知青,还讲起本来有机会去北京定居,因为舍不得离开家,就没去,还有一些他人生的风花雪夜……
季然并不经常插嘴,仔细的听着,九叔讲到激动时,总要饮上一杯,季然就陪着他。
直到九婶过来提醒道:“老头子,你还让不让人家睡啦!人家坐车到这也挺累的,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时间再吹。”
九叔不满意的撇撇嘴,这才放过季然。
季然和两位老人道别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季然掀开被子,突然想知道张暮雪睡得怎么样,他有走了出去。
季然敲了敲门,张暮雪已经钻进被窝了,她知道是季然,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张暮雪就闻到一身酒味,好在季然没有像那些喝醉的人一样东倒西歪。
季然走了进来,张暮雪还是不放心,扶上季然的胳膊。
房间不大,屋内最舒适的地方就是床了,张暮雪把季然扶到床上坐下。
“还习惯吗?”季然问到。
“嗯。”张暮雪答到。
“嘿嘿,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季然说。
“哪啊?”张暮雪觉得他是醉话,也没当真。
“嘿嘿,别告诉你。”季然傻笑到。
“……”
“你喝了不少酒吧,还是会房间休息吧。”张暮雪说。
季然的脑袋越来越沉,眼睛越来越花。他平时不常喝酒,这烧酒更是极少喝,东北的烧酒本来就是驱寒的,度数应该不低。
喝酒时只能尝到香醇可口,现在酒劲慢慢向上涌,他的头变得晕乎乎的。一不留神,栽在床上。
张暮雪看着他这熊样,想气也起不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移进被窝,掖好被子后,走到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