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直言：“互联网信息终端及人类信息科技部信息集成应用控制员？”
姜晓飞已经欲哭无泪了，虽然都是汉字，每个字都听得懂，关键是组合在一块之后，直接懵逼：“吕哥，这又是什么啊？你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得懂的？”
吕直言：“这个是网管！”
来自于姜晓飞的负面情绪值+200！
姜晓飞：“那可不行，在网吧里天天儿跟孙子似的，让人吆来喝去的！不干不干！”
实际上姜晓飞的反应都在吕直言的预料之中：“其实上面的三份工作，基本上都不太需要特别专业的技术，如果这样的工作你都胜任不了的话，北漂真的不适合你！”
“手里的钱迟早会有花光的时候，如果到时候你还找不到工作，你会怎么办？是不是要回家？小姜，其实如果你听我的建议，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回去继续读书！”
“读书？我现在就可以读，为什么要回去读？吕哥，你推荐推荐，你觉得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应该读一些什么书？”
姜晓飞还是执拗的坚持己见，很有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既视感，这让吕直言一阵无可奈何，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
“如果你还要坚持下去的话，我觉得，我可以给你推荐两！”
吕直言刚说完，姜晓飞就迫不及待的追问：“哪两本？”
“一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另外一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你读了这两之后，就知道这个社会的底线在哪，才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干。”
来自于姜晓飞的负面情绪值+1000！
来自于姜晓飞的负面情绪值+1000！
来自于姜晓飞的负面情绪值+1000！
听着电话那边悄然无声，也不知道姜晓飞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晓飞，其实真的不是打击你的信心，你这个年纪其实最应该做的就是学习！”
“哪怕文化成绩不达标，但是依旧条条大路通罗马，哪怕你就是打台球，打游戏，也有可能拿到世界冠军！”
“不过既然来了，可以在北京玩儿两天再回去，要是想吸烟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二手烟管饱！”
姜晓飞：“------”
“吕哥，你说的话，让我再琢磨琢磨吧！不说了，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先挂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电话打过去，反正姜晓飞是挂断了电话。
“吕老师这是挽救了一个失足少年啊！”
“哈哈哈，刚才特么逗死了，叫人家看书，这是要让人家参加司法考试咋地？”
“希望姜晓飞能够早点儿回家！”
“妈的，刚才都特么把我笑成猪叫了，我妈还以为我犯病了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吕老师这个苦口婆心，希望能够让这孩子回头是岸！”
“我觉得说不定人家真的能闯出来呢！谁能打包票他一定没戏？”
“楼上，我以我个人经验回答你，吕老师做的对！如果我早遇到吕老师，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幅逼样儿了！”
“确实，手里没钱，真的很容易犯错误，吕老师这是把他从悬崖拉了回来！希望刑法和治安法能够让他早点儿回家吧！”
留言板上，广大的网友们各抒己见，吕直言下意识抬眼一瞧外面，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怎么个意思？
貌似马楠拿着电话跟人家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