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群雄无不惊赫,一是看不懂二姬所出身手属于何门何派;二是二姬武功已如此怪异,那慕容长恨武功就更是令人非夷了。
众人正惊诧不醒时,人群中又一人无声跃起,踩踏着众人肩头蜻蜓点水般飞上擂台,一挥长袖,连卷二姬几个跟头,一伸手又给了熊子鸣几个耳光,闪身便逼向慕容长恨。
慕容长恨正要晃肩上前迎上,台下又飞上来一人,挡在了慕容长恨身前。
慕容长恨一瞧身影便知道来人是父亲慕容复,心中大喜。
慕容复大笑道:“苟掌门多大年岁了,亦来欺负小孩子家,就不怕人笑话”声音之大,震得台下群雄双耳嗡嗡直响。
华山掌门苟为礼一声冷笑道:“是吗,吾看令郎这车[***]战亦光明不到哪里去要不,咱俩再比试比试!”
慕容复道:“比就比,二十年前咱们就交过手,你苟大掌门可没占到在下丝毫的便利;难不成今曰我难道就怕汝不成!”
话言未落,二人早已空手交上了手,二人皆身手极快,转眼已是二十招过去了。
台上一阵黄光一闪,就见台上又多了一人。任天琪发现台上来的正是西面登高注视场里一举一动的那个神秘之人。就见那个神秘之人仰首一声长啸。就见这声啸浑厚雄壮,如雷在天,又似江水奔腾,人人听来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般,震耳发馈。台上台下皆大惊,皆举目注视那个神密之人。就见那神秘之人点脚腾空而起,越下擂台飞过众人,直飞上西面房顶,来去匆匆,无声无息。
望春台右侧贵宾席间一阵白光一闪,一白衣者飞起追随那神秘人而去。任天琪瞧得出那是少林方丈明惠大师。
望春台前鸦雀无声,没有人知道发生了啥事。
慕容复不亏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一撇嘴笑道:“苟掌门,瞧来是有人不欢迎咱们在这里兹生是非,显身警告咱们了。咱们不要不识抬举,老朋友如不计较的话,在下就在城外等候苟掌门!”说罢,一纵身,飞身消失于人群中,朝城外飞去。
苟为礼冷笑一声,提腿飞出跟上。
台下群雄这才醒悟过来,可早不见了二人身影。
这台上英贵全等人亦已退回到台后包座上。台上剩慕容长恨主仆四人。
台下鸦雀无声,不再有人上得台来,一来是对自己的武功没底,二来亦得罪不起这姑苏慕容家,三是摸不透方才那黄衫人究竟是何来历,又与这龙虬庄是何关联。
任天琪等人见不再有人上台,正想抽身回去。
这台上慕容长恨可说开了:“既然天下英雄皆不肯与我交手比试,那比武招贤招婿之事可就与大伙儿再也没的关连了,到此为止。在下可要会会在下的几位好友了。天琪兄,庭玉兄,唐兄汝等上台好了,知道汝等就在下面的!”
任天琪摇头苦笑。
红绣皱皱眉仰头问道:“师兄,这人怎这样如此无理这天下哪有是朋友的还当众叫阵的”
任天琪摇摇头未语。
这边邱传翎可瞧不下去,提双枪飞上台,恭恭敬敬见一礼,道:“慕容兄,在下龙虬庄邱传翎。慕容兄既已打败了天下英豪,就请到后面一叙;这台上会友之事还望三思。慕容兄方才所提这三位可皆是在下的结拜义兄,请看在在下的薄面之上另行择曰再比,如何”
这慕容公子听得,心中更是不快,心想天下怎么所有的好事皆让任天琪得去,自己却怎么没那好的运气,妒火中烧,再无歉逊之心的,霸气顿生,笑道:“少庄主不明白这其中之事的,我与三位仁兄无冤无仇,反倒是关系紧密当不输少庄主的!在下今曰只是想在此逼他们露一两手所学而已,切磋切磋!少庄主可千万不要为难在下!”
邱传翎亦没办法,朝下一抱拳,大声道:“大哥,三弟四弟,就上来吧,这比试瞧来是躲避不了的了!”
一点红看了看任天琪与唐生智,点点头。
任天琪拍了拍红绣肩膀,推开红绣。三人互视一眼,飞身上台。
群雄叫好声四起,心想这下又有好戏可瞧了。
台上众人相见过。
邱传翎道:“慕容兄,吾几位结拜兄弟皆已来了,不知该如何比得”
这慕容长恨自负深得家传,不以为然,毫不理会台下群雄,大大咧咧道:“各位兄台,唐兄善长用毒,这剑术上估计略逊在下,只要唐兄能在在下剑下走过三十招便算唐兄赢得;这任兄,温兄吗乃深藏不露之高手,自然是要与我一见高低才好!”
一点红等人冷笑一声,心下道以一人对三人,好大的口气!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夜郎自大了!
任天琪笑道:“慕容公子想一人对付吾等三人,不免吃亏了吧,要不就咱俩单独比试一下,可行”
慕容长恨摇摇头道:“不必,吾慕容家武学渊博流长,只有如此方可显得出吾家学的深奥之在。请各位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