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木佐指指天上。
鹿谦道:“两位英雄已上房走了,却留下了一锭银子。”
任天琪接过银子仔仔细细瞧了瞧,就是锭五十两银子,没啥不同之处。
一队官差跑了过来,叫嚷着问是何人在此闹事。
任天琪认得带头的段鹏,随上前拜见。
段鹏自是还礼,约制众官差,请任天琪等自便。
众人回到楼上,均猜不透这两铜人是何方神圣。
一点红颇为瞧不起张丹枫,笑道:“等我下回有机会去瞧瞧,天下第一剑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大言不惭,丢了咱川人的脸!”
众人又喝了会,见双鹰已醉倒桌上不醒人事,方罢,各回住处。
出了天一阁,任天琪只留下田木佐与天宝两个飞毛腿陪着自己在后,其他人则先行一步回庄。
三人亦喝了不少的酒,口干舌燥,见得众人远走不见了身影,忙寻个茶楼坐下喝起茶来。
正喝着呢,忽见门口进来一汉子,十分面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不觉又多看了两眼,越瞧越觉得此人定是在哪儿见过。
碰巧那人亦转头朝这边望来,四目相对,那人脸一红,回过头去,又转头投来两眼。
任天琪心下确信,这脸庞,这眼神,这羞愧样是忒熟不过了,但一时又想不起,故低头喝茶不语。
天宝是个傻子,自不懂这些。田木佐又非汉人,亦是摸不透任天琪心意,只好在一旁莫名其妙陪坐着。
“相公好啊,咋一人在此发愣啊”一女子声言道。
任天琪一惊,收回遐想,抬头一看,那人竟在自己对面坐下,正对着自己微笑着,原来是个女子扮成了男子样。
任天琪一拍脑袋,急道:“汝是那----”
那人嗓音一改,笑道:“相公好记姓,在下正是东方白。”说罢东方白拿眼一瞄天宝与田木佐。
东方白脸呈微笑,如春风荡漾,令人着迷。
任天琪会意,忙尴尬笑笑,道:“啊,是东方白公子。是好久不见了。白公子怎到扬州了亦不与在下来个信儿是到扬州来做买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