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平亦是心头气奋难抑,脸色铁青,身未动,回身拍出一掌。
姓郝的亦正巧走到两烟花盟部属桌边,亦该轮到这姓郝的家伙该倒霉,不知是烟花盟部属瞧不惯别人欺男霸女,还是他俩认识古一平,想打包不平,其中一人冷不盯地伸出一脚相绊。
正在凭空神游的那汉子正在回头神说,猛觉自己牙齿一麻,似一物打中,疼痛难忍,眼泪流了出来,哎吆一声残叫,不期脚下又一绊,没站稳,仰面摔了下去,身子才方前斜,就又听“碰”的一声闷响,姓郝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呼”的一下倒飞了出去。
群围观之人本想是瞧热闹的,不想事情变化竟如此之快,让人迎接不暇,皆惊诧不已,“轰”的一声四下抱头乱窜。
就见人群中一人飞起,随身附影般探手抓住那姓郝的往怀里一扣,轻轻落地,松手放过姓郝的,来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旧灰布长须汉子。
那姓郝的给这通惊下,早就醒酒了,见得如此为人戏耍,大怒,抢过旁边一人手中的长剑,飞身上前,朝着众人叫道:“方才是谁暗算老子的,给老子站出来!偷袭,耍阴手,算啥好汉的。有种的站出来!”
大小姐方要拔剑上前,古一平岂肯众目睽睽之下让女儿出头露面,伸手压住,正要推凳起身。
就见得两烟花盟部属早已无声息站起,提剑并肩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冷冷道:“叫啥名,报上名来。你叫啥叫,这岂是你能乱叫的地方吗亦不睁大你的牛眼瞧瞧这是啥地!”
另一人接道:“怎么,不服气,还想趁我家盟主的好曰子来闹事,滚!”
那姓郝的啥时吃个这种苦头,受过此等羞辱,更不要说这四下里有不少识得自己之人,自己要是装孙子灰溜溜跑了,这一但传送出去,自己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想罢,那姓郝的脸涨通红,青筋暴出,手持长剑,破口大骂:“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华山派弟子郝大通。郝大爷岂能怕你两个烟花盟的乌龟王八蛋!”
烟花盟部属嘿嘿一笑,道:“苟老贼身手都不怎么样,他的徒弟还能有啥大本事,还是趁早滚回去跟你师娘多学几年,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的!”
话语未落,就听得人群中多人冷哼。
那烟花盟二人抬起头来,却见得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铁青脸上,一脸不屑,一人道:“奉我家盟主之命,这七曰里前来迎接各位想与我烟花盟了结恩仇的英雄,过期不候。”
另一人接道:“不过,我家盟主金贵得很,忙得很。凡是想要去广陵闹事的,可得先过了我俩这一关,省得脏了我们盟主的手!”
前一人道:“闻听多有人不服不是过了我家盟主的好曰子,不服的尽请上广陵,在下敬候就是。”
后一人道:“就是,烟花盟何时又怕过事的!”
二人神情相当的狂妄,根本就未拿眼去瞧一下郝大通的。
郝大通忍无可忍,回手挺剑,大喝一声点脚飞上,挺剑分刺烟花盟二人。
烟花盟二人各一侧身闪过,回鞘拔剑,各一把长宽厚的长剑,点地分开,警告道:“姓郝的,别自讨霉头,就是苟老儿来了亦不是我俩对手,还不快滚!”
另一人道:“我家盟主再三强调不许我等再添新乱,别逼我俩出手,手中生死剑出,必取姓命的!”
众人闻听“生死剑”三字如同见贵鬼,“呼”的一下子退出去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