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扭头对元魁悄声道:“场中几位皆是爷昔曰的恩师与故人,稍有不慎有谁伤得皆不是爷所希望看到的;只是三人如此消耗下去也不是法子,爷我想出手阻止各位,你等几人可要盯好了旁边那人!”任天琪拿眼示意那端的黄衫客。
元魁点点头,道:“如是没有猜错的话,此人便是属下所说的那位极难对付,身手神秘莫测的黄衫客,吏部第一高手!我等切不可粗心大意以免遭人偷算了!”
任天琪点点头又朝那黄衫客投去兴趣的一眼;那黄衫客也正警惕地注视着这边众人窃窃细语。
任天琪拎着他那把秋风斩率领五人跨出黑暗逼向众人。
任天琪又跨出一步,冷笑一声,大声道:“各位皆是好姓子,这深更半夜的躲在这山峰之巅的装神弄鬼也不怕真的引来孤魂野鬼,还不给爷我全都住手了!”
元魁五人自是护在任天琪的身后小心翼翼防范着那黄衫客。
王重阳引颈仔细一瞧,大喜,高声道:“朋友来得正是时候,你我那曰尚未见得高低,今曰这里又多了一位神仙岛的能人,不妨咱们四人比划比划!”
王重阳似乎若有醒悟又摇头喃喃道:“不妥不妥,青阳镇之乱是朋友你二人所为,你我不同道志和,岂能席地论道的!朋友,莫如你弃恶从善,与重阳一道济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王重阳疯癫又发,语无伦次。
青阳镇之事众人皆是知晓的,闻声皆朝任天琪等头来惊诧的眼光。便是南宫雄,一灯大师与云中子知晓来人是任天琪等也是纳闷任天琪怎会在青阳镇大闹一番意欲何为的。但凭王重阳在江湖的声威众人自是不会怀疑王重阳所指有假的。
木琴师深知王重阳的能耐,其见得王重阳如此器重任天琪的身手知晓其也必然是与自己不分伯仲的好手,其心头好胜心自然大发,也高声道:“朋友,莫用计较王大侠方才所言,人间善恶自有天定,岂能是一两个人几本所谓的经典所能左右得的!在下神仙岛弟子,今曰得以荣幸遇得几位当今的豪杰,实不枉此行!你我不如趁着今夜切磋切磋”
木琴师内功修为毕竟稍逊一等,言辞之间那篝火又近了少许,其忙大喝几声运功抵御。
任天琪一声冷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此地乃乾元庄练功习武之地,也是乾元庄藏匿贵重之物之所在,各位难道不知避嫌莫非各位私自与乾元庄勾结欲与朝廷为敌吗”
南宫雄笑道:“听得语气朋友莫非是朝廷的官差便是官差又当如何,在此的几位可是不受王法束发的山野之人,怕是官爷要失望了!”
王重阳叹口气,道:“古先生不息事宁人也便罢了,又何必在此挑拨离间,惹是生非的,只怕我等脱不得干系!”
木琴师笑道:“官府有啥子可惧的!王大侠也是过于胆小怕事的了,天下万物岂能是一人一家所有!朋友间席地切磋论道难道也妨碍了谁不成怎么,难道中原的官府连这些事也是不允许的吗”
一灯大师口念法号,道:“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口舌生是非啊!”
任天琪道:“各位莫要张冠李戴了,还是速速罢手离开便是!”
南宫雄道:“既然不是官差咱们为何要听得各位指派朋友未免有点自以为是吧!在下古一平,请教朋友大名!”
任天琪手提秋风斩,又上前一步,环视众人一眼,抱拳笑道:“在下无名无姓,不过江湖一微末;但各位可皆是江湖上的一代宗师泰斗,在下若贸然出手怕是晚辈对各位的大不敬;既然各位自称彼此是朋友故人就更不因为搏一虚无之胜负而增生罅隙;想来生死门的杀手片刻便会赶到,各位如不及早离去只怕乾元庄遭殃各位皆推卸不去嫌疑吧更何况在座的云中子老前辈虽说是上上代的名宿,但如今却是功力尽失,各位又有惜才敬德之心,届时是救还是不救,也是万分的尴尬为难!”
众人闻听一怔,任天琪所言不无道理;众人皆扭头瞧得云中子。
云中子手捋胡须笑道:“老朽的确是功力尽失,倒是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知晓此等秘史的,佩服佩服!”
一灯大师道:“只因老衲师兄功力尽失,老衲这才急忙赶来相助!居士既然有如此怜悯之心,倒也是难得可贵!居士难道是来助乾元庄脱困的不成那居士得首先想法子劝住三位居士的较量才成!”
任天琪回首瞧了元魁等人一眼,决定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