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蕊蕊乖巧地跟在秦准身后，去的都是以往只能打量橱窗的店铺。
“找适合她的衣服。”秦准对着售货员讲。
曹蕊蕊每每拿起一件衣服，跑到试衣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吊牌价格。这是平民百姓的标配行为，既试了衣服，也不会失了面子。
曹蕊蕊看见吊牌的价格的动作，首先是张大嘴，用手捂嘴，再也迅速扯下自己的t恤，换上新装。
自己先在试衣间里美了一圈，才矜持的站在秦准面前。
“好看么？”曹蕊蕊期待的问。
秦准用手撑着脑袋，对曹蕊蕊的问题，除了点头，就是摇头，连一个恩字都没有。
售货员一个劲无底线地夸赞曹蕊蕊美若天仙，把衣服都衬得更美，却没能看出坐在着一言不发男人是决定自己生死的老板。
曹蕊蕊没眼力见，享受着售货员的糖衣炮弹。
秦准问着售货员：“试了多少？”
“一共18套。”
秦准点头，拿出卡递给售货员，“全要。”
售货员恭敬地接过卡，脸上控制不住爆单带来的喜悦之情。
曹蕊蕊却傻了眼，一两万一套的衣服，是可以像买白菜一样的买？
“这是？”曹蕊蕊同样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还没等曹蕊蕊说出什么，秦准漫不经心：“工作服，丢了照价赔偿。”
曹蕊蕊白了一眼秦准，准备回试衣间穿上原有的衣服。
“直接穿着走，挺好看的。”
听着冰山大人说这样话，曹蕊蕊心情回升，想想自己是不是太没有出息了，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摆平。
曹蕊蕊跟在秦准的旁边，回忆着刚刚前一秒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都不真实，这美好也不属于自己。天赐一张脸和秦芹差不多的脸，让这个身体享受一年的荣华富贵。
曹蕊蕊一巴掌拍在脸，“这是一个代替品的外在雕饰，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