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冰雪圣龙欲言又止。
『小轩是不是在战斗中战败？』6小轩身体依然在接受没完没了的魂佣兵，然而他的心已被冰雪圣龙所讲故事牵动，隐隐中他仿佛重又回到了战场。
『唧唧唧唧唧～～！是的，主人在那场战斗中战败。』冰雪圣龙的语气充满忧伤，当打开那扇记忆之门，她心中的痛竟依然还在。
『小冰，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答我。』
『主人，请讲。』
『我――究竟是天神还是地魔？』
冰雪圣龙忽听此话，不由得龙身颤栗，险些落翅下坠，如今她无法回答主人的问题。
『主人，小冰一开始就说过了，天地未开之时根本就没有神魔之分，后来展开的的战役，小冰认为：亦没有神魔之分，所谓天神和地魔只不过都是为了各自目的而战，素有成王败寇之称，胜者天神也！则被人敬仰供奉，败者地魔罢，则被人贬骂唾弃，其实如果战斗的结果不是如此，换为魔胜神输，其实天地亦不会再合，洪荒之中众物之利益亦不一定比现在差。』
听她话中意思，似乎自己是个地魔无疑！
『那么，那场战役是天神战胜还是地魔战胜？』6小轩换了个问法，自己战败已经明了，如果知道哪一方胜了自然晓得自己的身份。
小冰岂会不知主人的用意，她看一眼大城百姓终于所剩无几了，这才答道：『很遗憾！主人，那一场战役未能分出胜负，地魔和天神连续大战一个甲子年后，由于无仙打理天庭、天宫亦残；地下万物生灵涂炭、地亦溃坝；双方亦死伤无数，根本失去了战前寓意，最后天神和地魔决定一万年后重聚洪荒再战胜负。』
6小轩气得差点吐血，亦强忍好奇，他知道小冰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冰龙，自己都因战斗而死去，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能够活下来！还有一点，她既然是天宫中能飞翱翔的飞龙一族，为何还会听令于自己？对于先前自己是地魔的猜测又有不同。
6小轩还在被自己究竟是魔还是神的思绪缠绕，确让小冰突然振翅高飞的动作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