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于暖美目看着他的侧脸,有些犹豫着。
“怎么了?”夜离抬起头,对上她的眼。
“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于暖觉得既然与他有关,那么问题就来了,她是怎么忘记他的?她明明能够感觉到自己对他有一种很深的爱意,可是,她怎么会忘记?
“感觉?……”夜离茫然,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谈不上对她是什么感觉。
也许,是她傻傻的模样。
也许,是她的善良。
在也许,她的所有……
“我知道了。”于暖垂下眼眸,他的犹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并不奢望着什么。
但是,心底难免还是很难受。
“你是不是后悔了?”夜离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感觉到她的情绪在变化,她是不是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于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