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吗?”樊英也没有强迫,放下课业,瞥了刘松一眼。
“不!”刘松还是冷硬的一张脸,此时他内心是有点不屑的,樊英是姐姐的奴才,不管姐姐承不承认,他也是姐姐的亲弟,这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装大爷。
“那就是认识了,那我也不说废话了。你姐让我带你和刘柏出去行商,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都不能困居一地。”樊英平着声调说道。他没说‘姑娘’,而用的是‘你姐’。这就是一种态度。我是你姐姐派来的人,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而不是奴才请大爷跟我们去行商,主从关系非常明确。
“她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刘松还是盯着樊英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睛都能冒火了。
“就凭她把你们养到这么大,供你念书,供刘柏习武。”樊英说得理所当然,看着他的眼睛,“一般人家,二十两过一年,你姐一年给你娘三百两。而你和刘柏的学费,是另算的,由我亲自送到这儿来,连你娘的手都没过一下。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能安心的念到今天?!”
樊英冷冷的看着他,看他动动唇,却一句也说不出时,他站起,就比十五岁的刘松高出大半头来,一下子就把刘松压迫住了,拂去了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明天我派人来接你们,什么也不用带。跟我出去,就做好吃苦的准备。”
说完了,樊英就走了,把刘松一个人扔在那儿。
刘松并没有去问老夫子,樊英说得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相信,这一定是真的。
首先三百两的生活费,每年都是樊英派人来给母亲的,而且要母亲在一个账簿上签上字、画押。父亲要领都不可以!
他亲眼看到父亲有一次闹腾过,但是,来人就是不肯,一直亲手交到母亲的手中。当时父亲有说,这是‘女儿孝敬’他的,连一向听父亲话的母亲把银子揣得紧紧的,也没让父亲动一个手指头,他们都很清楚,那钱给了父亲,他们那一年,就啥也不用指望了。
学费不经母亲的手,他也能理解,母亲不会给先生多余的钱,现在她是一个钱都当两个花,明明三百两对他们这要的普通人家来说,足够花用了。可是母亲没有那个见识,认为先生要巴结。
所以这些年,先生一直对自己另眼相看,谆谆教导,不过是因为有姐姐在背后支持着吗?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定是这样的。(未完待续。)
PS:又没网了,我用的热点。武汉今天下雪了,好在我买了围桌被,还没那么冷,你们那边怎么样?SF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