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都听我的”，楚凯华指了指葛华和吕珊珊道：“你们俩现在就回去，该干吗干吗，就当没看见过我们。”然后楚凯华又指着陈新道：“你下午一定把那个采集仪弄来，我晚上要用。你下午几点可以拿回来？”</p>
“最晚三点。”</p>
楚凯华又转过头问吕珊珊：“今天你们所长有什么活动没有？”</p>
“今天所长值班，他应该在自己的办公室</p>
“你有所长的电话吗？他用的是什么手机。”</p>
“当然是最先进的苹果机，号码是185××××××××”</p>
……</p>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他们还有三个小时空闲。这倒是给楚凯华一个机会，皇帝不差饿兵，他准备先好好犒劳犒劳他的东宫娘娘。他们找到一家据说最正宗的成仓风味私房菜馆。价格贵得离谱的那种。麻婆豆腐，毛血旺，夫妻肺片，二姐兔丁，老皇城传统锅盔，担担面，龙抄手，钟水饺，韩包子，川北凉粉……十个人一桌的桌子都被放满了。</p>
楚凯华不停地给萨琳娜夹菜，极尽殷勤之能事。</p>
萨琳娜居然讲出一句让楚凯华胆战心惊的话——“老公，你对我真好。”</p>
“这是谁教你的？”</p>
“你们中国的电视里不是经常有这么一句的吗？”</p>
楚凯华无语凝噎。不得不承认，做老公是很幸福的，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别的不说，至少意味着你再也不能做另一个女人的老公了。顶多做个前夫、奸夫什么的。</p>
“我，我其实对你真地不算好。譬如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你去做一件坏事。”</p>
萨琳娜显然会错了楚凯华的意，娇羞地低了低头，然后柔柔地看着他道：“你晚上什么时候让我做过好事了？”</p>
楚凯华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继续道：“今天晚上干的坏事可坏了，不是一般得坏。”</p>
“你……坏蛋，今天晚上不许碰我，谁知道你想出什么新花样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骗我怎么怎么舒服。结果把我弄得到现在还没力气呢！”</p>
晕的N次方……</p>
楚凯华只好战战兢兢地说实话：“今天我不碰你，不过，你可能会让另一个色狼碰到。你……你介意吗？”</p>
“另一个？谁？还有比你更讨厌的吗？”</p>
“我和他相比哪个更讨厌我不清楚，只有试了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研究所的所长，叫姜作山的。”</p>
“什么？怪不得刚才在陈新那里你就不怀好意地朝着我笑。你居然又动这种歪脑筋。我才不干呢！”</p>
“姐姐，你可是‘特洛伊小组’的头号女特工。做这种事还不是小事一桩吗？那次在拉斯维加斯，你弄晕爱德里克不也是分分钟的事吗？”</p>
“那时候不一样。那时候，人家心里还很纯洁的。可是现在……”</p>
“‘纯洁’，什么意思？现在就脏了吗？”</p>
“对啊，就是因为心里有了你，所以就脏了。你就是比毒气还毒的污染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