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完成装修的负二层再次开业,领导层的离开意味着权利的空白,之前被排斥到别的势力的钱高层们找各种方法更换阵营(连伊藤君自己也被人拿刀抢劫过,自己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啥都没被抢,人家就是想进宫然后换身份,临走时还跟伊藤君抱歉了一下),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真理会完成了重组,然后在骰子和扑克的魅力下赌场重新开业了。
不过大概是收到上次大意外的影响,这次赌场的买卖不如以前火爆,加上之前大量打手反水,赌场想恢复之前的实力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赌场不行了,负三层的妓院和负四层的药物买卖开始有所改观。
伊藤君发现,冒似不同的阵营备件管的程度不一样,有些打擦边球的行为,上三层与下三层监管程度不一,这也是下三层为什么干不起来这三行的原因,不说别的在维修箱你就算是玩扑克都有可能被带走(两天前的一个新人就是这么倒霉),而在真理会骰子随便玩—付得起钱就行。
不过上三层的三会同盟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伊藤君注意到下三层每个人的日常物资配给远高于上三层,此外就是在上三层机械保安的密度和巡逻频率也远高于下三层,可以说你要是在上三层寻乐子的话有时候需要被机械保安围观…
算了,自己这里真正危险的东西太多,一旦被围观了…
他自己曾经跃跃欲试的想去负三层寻乐子(咳咳,男人嘛…都懂得),硬是被一堆机械保安围观的连进门都没进门,直接找了个检修设备的理由落荒而逃…
看来还是不要更换阵营了…那边更混不下去…还是老实点呆在底层比较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终于来到了4月15日,伊藤君特意的来到了负一层去给那位信使前辈送行,看上去这次约有十来个人离开,他们走的是监督的私人通道,不少跟离别者相熟的人过来给他们送行,大家无论之前关系如何,亦无论阵营立场,在这里大家只有两种身份:幸运的离开者,以及前途未名的等待者。
离开时间是晚上8:00,7:50的时候过来了一个引导机器人,用比较平淡的语气让离开者跟上,在大家的祝福下十几个人拎着自己的行李走上了负一层的那个特殊台阶,这时候投影仪开始工作,上面直播着监督办公室的一角,一扇稍小但是看上去异常坚固的大门打开了,大家也难得一见的看到了监督安德鲁雨果本人,在监督一番例行的告别词后大家排成了一排走过大门,然后大门按照预设程序关上了。
这时候是晚上8:05左右,看上去这个时间窗口期有点短呀…
但这时候伊藤君的pipiboy屏幕一角某个不起眼的信号闪了闪,伊藤君心里一紧,不动声色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是一个目标遭袭击的信号—跟预想的没错,那些人出事了!
回到屋里,确认无人会来(路人a跟负三层某个姑娘好上了)后他锁上门,假装收听广播(实际上打开了传送来的信号):
开始的两分钟,里面的声音听上去一切正常,大家有说有笑,还有人感慨或哼歌,听上去放松极了,但时候半句国骂(tf那种)后声音完全被一阵密集的枪响打断,听声音像是50大口径手枪弹,带着消音器那种,但声音密度上像是好几把冲锋枪密集扫射,几秒钟过去后,枪声停了,四周一片寂静,连人的哀嚎和呻吟声都没有…
在大山脉跟8博士混久了后他清楚是怎么回事:近距离大量的大口径手枪弹正面设计,这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致人死地—这次离开的人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