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于零抬起头，看到手僵在自己面前的康曲靖，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康曲靖对上康于零没有波动的眼眸，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自己的手，轻轻的咳了两声，“灵儿既然已经醒了，那就起来梳洗一下，准备用早膳吧。”
康于零没有说什么，去到屏风后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等侍女把水准备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僵硬的梳洗。
康曲靖看着康于零的动作，于心不忍，夺过康于零手里的东西，给康于零梳洗。
在里的人看到康曲靖的动作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在黑域国的时候，太子几乎是没有住在太子府里面，而是住在摄政王府。康曲靖对康于零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又或者说，康曲靖压根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目的。
更何况，这个太子可是摄政王一手拉扯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只是最近这几年不知道怎么滴，太子跟摄政王老是闹别扭。
康于零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用完早餐，看着准备离开的康曲靖，突然间开口，“皇叔请留步。”
“有事？”康曲靖听到康于零的话，停下了脚步。
“皇叔可还记得三年前，侄儿消失了三个月的事情。”康于零的内心争扎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本王记得。”康曲靖并没有回头，不过，回答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会，心里面有些琢磨不定，这小东西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