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妤是我的朋友,况且我觉得是爹你做错了,怎么倒还说起我了?”
宫连轩无辜的看着他,眼底澄澈天真,看的宫刑昭扯了扯嘴角,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无语的道,“真是个笨儿子!”
屋内,殷红叶躺在软塌上,整个人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了一起,美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皱紧眉头,泛白的嘴唇都被咬出了好几道伤口,汗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看起来痛苦不堪。
宫连芯杏眼含泪,焦躁的在一旁守着她,却一点法子也没有。
眼看着姜妤兮走了进来,惊讶之下擦了擦眼角的泪,疑惑的问,“你怎么进来了?”
“我来替夫人诊治看看。”
姜妤兮目不斜视的走到殷红叶身边,皱着眉在她虚弱无力的手腕上诊脉。
“你?娘这是很多年的头疾了,每次发作都疼的厉害,你不过是个与我年期相仿的女孩,连灵气都很微弱,有那个医术给她医治?别胡闹了,爹怎么会让你进来呀,快出去。”
宫连芯摆明了不相信她,推搡着她就要让她出去。
“别胡闹!”
姜妤兮忍不住低斥一声,琥珀色的美眸里盛满了冰霜,吓得宫连芯身体一颤,脸上都白了几分,当真停止了动作,乖巧的站在原地。
“夫人体内不知何时,居然已经积寒数年,本身拥有的也是寒性的水灵术,这么些年,早已无法根治这顽疾了,也不知是谁想的办法,将这些寒毒都堆积在一处,最后侵入了头部,一旦发作起来,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