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骆凌峰暴怒,不能解释的诡异,不明所以的女人,他感觉现在的他一定非常可笑。他阴沉着脸,走回套间,盯着墙角的那只黑色鸭子。谁知道挂炉烤鸭适不适合这只鸭子······
白珍珠被刺眼的阳光照射的周身暖热,她想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却“啪”的一声重新跌倒在地。她哎哟一声,却听到“嘎嘎”的叫声。什么声音?白珍珠愕然,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扫视周身。
黑色的?羽毛?
她瞬间鸡皮疙瘩满身,惊叫着想要离这些恐怖的羽毛远点,但是双脚不听使唤,不是交叠就是滑倒,伴随着满屋子的“嘎嘎”叫声,一只黑色的鸭子像是发疯了一样,在屋子里胡乱扑腾。等到白珍珠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瑟瑟发抖地睁大她绿豆般的小眼惊恐的望着她那一身黑色的羽毛。
骆凌峰冷眼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冷眼看着那只笨拙的鸭子发疯一样的胡乱扑腾,偶尔飘落的羽毛还会黏在他昂贵的西装上。如果有人细看他的微表情,一定能从他状似平静的眼神下看出喷火的前兆。没错,他是想要掐死它。掐死那只该死的鸭子。和一个丰乳肥臀的美女上床让人感觉愉快,但是和一只黑毛鸭子,想想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