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手脚一得到自由,马上扯掉了蒙住眼睛的布。
本来他火气大,想要马上暴揍一顿绑架他的人,但是他一眼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就被他身上的气宇不凡硬是止住了冲动。
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神情淡然的男人,他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冰冷强势,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陈彪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没得罪过他。
“你是谁?我跟你没过节,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们该庆幸前天被你们扔到河里的女人没死,否则今天死的人就是你们。但是,死罪已免,活罪难逃。”
容寒澈一说完,向伟便丢了一把匕首在他们面前。
陈彪和刘大树的神情微变,自然明白容寒澈的意思。
看了看那把匕首,刘大树吓得浑身发抖,开始喊着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那天什么都没做,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而陈彪地痞流氓一个,他的胆量没有刘大树的那么小。
他在东城当惯了老大,向来都是他欺压别人,哪里容忍别人来欺压自己。
还在心里很自信地想着何况对方只有两个人,以他的能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所以,陈彪只是瞧了一眼匕首,没有畏惧之色,神情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抓起匕首就朝容寒澈刺去。
容寒澈身形一闪,速度如燕敏捷,躲开陈彪的偷袭,陈彪只觉得眼前一花,虎口一疼,手里的匕首便被打落。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击,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容寒澈动手的速度快得令人看不清,只见银光一闪,眨眼间,陈彪的手背便插着了那把匕首。
“啊!”
瞬间,陈彪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密室,他捂着血淋淋的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刘大树抖着身体,僵尸般地定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亲眼目睹容寒澈的残酷,他吓得差点屁股尿流,刚刚他没有像陈彪那样抵抗,真是万幸!
容寒澈神色自若地接过向伟递来的纸巾,动作轻柔地拟拭手上的血迹,和刚刚那个残酷如鬼魅的男人判若两人。
“你还是自己动手吧,不要再让我脏一次手。”邪魅男人睨向面色惨白呈僵状的刘大树,淡淡的眼神着实令人心惊。
刘大树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在逼迫的视线下,缓缓爬到了陈彪身边。
陈彪还在痛苦地不停打滚哀叫,刘大树心一狠,抓住陈彪的手,拔出了匕首。
然后,他举起匕首,咬紧牙关,心一横,将匕首向自己的手背刺了下去。
“啊!”密室里再响起了一道哀嚎。
…
容寒澈的残酷,向伟不是没见过,只是老大的残酷因一个女人而起,却是向伟头一次看见。
虽然向伟很想八卦,但是偷偷瞄到后镜里的男人闭眼休憩,觉得不是时机,只好作罢。
…
容寒澈擅自推掉与美国合作的一个项目,损失了如此巨大的利润,引起了集团的股东们的愤恨和不满,各种脸色各样眼神还有各种指责,像机关枪一样攻击容寒澈。
甚至以此为由,逼他卸任董事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