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带着几个留在店铺的护卫来到了储存钱财的地窖。
你们摆放着一堆又一堆的东西,不过都用黑布盖好,看不见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陆垚掀起一角,几个护卫目瞪口呆。
是什么发散着耀眼的光芒,是什么刺痛着他们的双目,他们发誓不管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钱按推来算,这汴梁除了陆垚还有谁能干得出来。
陆垚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就被惊呆了,他还没有去另一个地窖呢,那里早已被铜钱被摆满了,连一只老鼠都挤不进去,“这些就是我们店铺挣的钱,我留你们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钱财的安全,还有你们别想着偷拿一两贯我会不知道,钱都记录在册,就算是少了一文我都会发现,而且这些钱里面有八成是属于官家的,如果被官家知道有人偷拿他的钱,你们觉得会怎么样。”
陆垚并不是不信任他们,在这么多的钱财面前,即使是最亲近的人都会有承受不住诱惑的时候,他将赵祯说出来就是让他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干。
当然工钱会足额发放给他们的,毕竟陆垚不差钱,给他们的薪资是普通护卫的五倍,有了这样的工资在汴梁落户娶妻不是问题。
留下五人之后,陆垚带着剩下的十人在街上闲逛。
好不容易招来的护卫当然要炫耀一番。
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
做人嘛,就要装杯。
刚转过一个街角,就看见几个人在围殴一个商贩,周围的百姓都围在一旁不敢上前去营救商贩。
作为后世的三好青年,见义勇为的事情肯定是要干的。
带着护卫,陆垚冲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大声喝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摊主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没有动手的人斜看了陆垚一眼,冷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哦豁!有胆,竟然扬言要打他,在汴梁城还没有敢对他说这种话。
自己一个汴梁人还能给外乡人给欺负了不成。
陆垚不管这人的劝阻,又大声喝道:“我叫你们停手,听见了没有,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者,你们心中还有没有王法。”
那人见陆垚如此恬噪,对着陆垚就是一拳。
陆垚一手就握住了此人的拳头,然后转头对着人群笑道:“你们也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我陆垚今天算是正当防卫。”
陆垚又对着护卫喊道:“他们既然不听我的劝告,那就打,一直打到他们不能动手为止。”
棠溪等人中午刚吃了饱饭,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再加上前些日子心中的窝囊气没地方撒,现在居然有架打,那是最好不过了。
一个个摩拳擦掌朝着行凶者打去,他们才不管眼前是什么人,先打了再说。
这些外乡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有人被一拳撂倒,想要再起身时,又是一拳落下。
外乡人首领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揍,脸面黑成了一片,愤怒地看向了陆垚,“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
“我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汴梁是条龙都给我盘着,我陆垚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你是第一个,既然你想打架,那就尝尝我的铁拳。”
陆垚一拳直接锤中这人的面门,这人的眼泪都快被打出来了。
然后陆垚又是一拳捶在了这人的腹部,这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断地吐着酸水。
陆垚看着自己的拳头,有些懵,这几日好像他的气力又大了不少,早知道就少使些劲好了,好在眼前的这人抗揍,一拳没有给他打死。
这人仰头看向陆垚,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陆垚打了他,他便要陆垚死。
等肚子好受了一些,他握住腰间的刀柄,拔出弯刀朝着陆垚砍去。
陆垚见有刀光袭来,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这一刀,看到这个人又朝他砍来。
陆垚这下也忍受不住了,居然敢当街拿刀行凶,真是反了天了。
他一脚踹在了刀身。
弯刀从陆垚落脚的位置一分为二,断刀结结实实地插进了这个人的两肋。
真·两肋插刀。
这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听着参加陆垚有些动容道:“不过是受了一些小伤而已,大呼小叫,连娘们都不如。”
听到陆垚的这句话,这人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他的几个手下也被棠溪他们打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垚很欣慰地看了棠溪他们一眼,这凶猛的样子,果然是打架的一把好手,自己将他们收留绝对是一个正常的选择。
这时一些衙役扒开人群,喊道:“开封府办事,到底是谁在这里闹事。”
那衙役看见是陆垚准备转身就走,不过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