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双胞胎给他介绍了霍格沃兹的教师团队,他们各有千秋,风格各异,并且都十分独特,比如温柔的斯普劳特教授很接地气,严肃的老太太麦格教授很接地府……
总结起来就是奇形怪状、歪瓜裂枣。
这位油腻的,不讲卫生的斯内普教授就是双胞胎嘴里形容词最多的那位老蝙蝠,油腻的中年老男人,气质最鬼畜的教授。
但人在一定程度上是会被貌相的,人们总是整体的去看一个人,但有些东西会隐藏在面部细节里。
在杜克看来,从老蝙蝠满是向上皱纹的眼角可以看出,他经常向上挑眉,这是个精明的人,下垂的脸部肌肉,可以看出这个人一般不怎么笑,油腻的头发以及头发上明显的头皮屑可以看出,他不怎么洗头,难道是洗发水不好用,还是在等完全秃了之后就不用洗发水了。抿着的嘴唇,嘴角微微下垂,配合上阴沉的眼神显得有些悲苦。
不过这也无法改变杜克眼里斯内普教授是人类高质量男性的事实
杜克现在觉得双胞胎的评价真是准确、中肯、并且非常有内涵。
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大厅中央,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
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然后又拎着一顶尖顶巫师帽,放在凳子上。
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似乎从来没有洗过。
杜克看这那顶破旧的帽子,觉得它不该被放在椅子上,应该被放在洗衣机了,再倒上一整瓶洗衣液。
“带了那顶帽子,头发不会因为感染掉光吧”玛丽埃塔在一旁说道。
杜克本来平静的内心顿时惊涛骇浪,该死他怕了。
男人可以不帅,但不能秃啊。
突然,帽子扭动起来,似乎在跳抖肩舞。
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用某种奇怪的旋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很帅气,但千万不要试图爱上我,这会让你们受伤,而我却不会内疚,谁让我是迷人又可爱的分院帽。”
这声音触及灵魂啊,杜克感觉自己被分院帽施加了音波功击,并且效果拔群,站在椅子边上的麦格教授同样脸色铁青,紧闭的嘴唇抿的更紧了。
现在麦格教授直接对分院帽来一发阿瓦达啃大瓜,杜克也丝毫不意外。
麦格教授握紧了拳头,努力的忍耐。
分院帽还在制造着恐怖噪音:
“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里的勇敢;
拉文克劳,那里有天生的机敏和智慧;
赫奇帕奇,那里有永恒的忠诚和善良;
斯莱特林,那里有烙印在心中的野心和追求。
霍格沃兹,四个学院共同的家!”
分院帽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好像沉迷在音乐里、嗨到不可自拔的摇滚少年,但其实只是广场舞大妈。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时间,分院帽终于完成了它一年一次的划时代演唱会,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
分院帽向四张餐桌一一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但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
麦格教授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对着分院帽来一场意外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