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河,你来做这件事有无把握?
楚立河没有直接表态,同兴的优势他自然熟悉,但他就是市北五县人,在有些情境,没人会听你技术种种,甚至连接头这件事都很困难。
“有些事情我已经和李盛龙打过招呼,同兴谈一谈的空间一定会有。”
一听这话,楚立河立时点头,板板正正的他说着板板正正的话,“胡总,我认为到这些养殖基地推介,同兴初加工还是应该从运输等收益测算展开,至于电脑流程演示之类的,甚至没有必要。”
“按你的想法去办,做一份推介方案,到时候让我先看看。”
“明白。”
胡殊同看向众人,他的神情一改从前的温和徐徐,目中透着几分锐利,“大家要清楚一点,关于肉的事同兴能争必争,这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整个一场会议,议题都与肉有关,人们发现胡殊同和肉杠上了。这一次他的情绪迥异从前任何时候,这让每个人都仔细思量起来。
“各位,同兴初加工系统的推广,不要总强调一个车间的流水线,一级二级三级的供应链才是同兴最大的流水线。无论任何时候,不要拿同兴的一个点说话,我们的优势是运转、是效率,只有大家牢记这一点,才能传输给同兴上下。这次关于肉的事,同样是这个道理。”
人们接连点头,胡殊同不知领会几许,到此散了会议。
在深夜的某些时候,胡殊同发觉自己变化甚大,他发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从前的耐心,失去了同兴第一年第二年的耐心。甚至失去了平静,内心时而燥烈,肉品协会的这件事,更是将这心念彻底点燃。
换做从前,面对根本不赚钱的国储肉,既能卖个好还能解了压,何乐而不为。但今时他觉得,争才是利器。而且在当下这个节骨眼,退了国储肉的同兴,无异于主动示弱。
问题的可怕之处不在示弱,而是你若怂了对方就会说,硬刚下去还算你是条汉子,陷入一道更不得势的境地。
既如此,那同兴为何不勇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