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萝客栈中,正发生一起事件,只见七个醉汉神神叨叨,对着座椅,就是一顿拳脚,辟脉之力虽是修仙第一境界,虽弱,但以抵得上凡人后天武者,以掌碎石不是难事。
很快,这整齐一重木桌成为碎木,散落的到处都是,凡人之酒自是醉不到修士,但此酒之中,竟有一丝灵韵,将这七个修士醉了五分,故而发起了酒疯。
宁夏一见,这等人些,简直欺人太甚!他本意就是好好招待一番,无事之后,送走即可,大不了就亏些钱财,这个亏可以吃,但不但喝他的酒,吃他菜,还将他苦心经营的客栈搞成这个样子,便是脾气再好之人,也会动怒。
他要去讨个说法,虽说这些人似郎如虎,但也不可做软骨之人!
人骨之中,得有血性!不可忘,不可怯,便是孤家寡人,也可坐在山巅,遥看这万军不动,虽命亡矣,我等不惧生死,来世再做铁血男儿!
“众位如此之行,不给我宁某一个说法吗?”
宁夏语气有些怒气着道,但七人一听,哈哈大笑,根本不将其放在眼中,凡人,蝼蚁尔!
一个正常人会回答蚂蚁的言语吗?显然不可能,跟他说话,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其他话语,懒得回应,若是死了少些声音,清净一些,不是更好?
七人不管,继续喝酒,但见四坛酒已经见底,酒气上来了,对着宁夏大声吼道:“我等乃是天清宗仙人,尔等凡夫只能仰望的存在,来你客栈,便是你一生之福。快些给大爷上酒,不然掀了你这破屋子!”
宁夏一听,心中怒火直升,这些人简直可狠!还自称仙人,他们妄为人道也!
宁夏这人肚子里有些油墨,少年时分曾也读过诗书一类的,所记载的仙人,譬如有移山填海之能,手段神通,其影不可测。
常有古文记载,仙人下凡,救治世间,被人成为仙神,以来祭拜,为民心所向,世人歌颂。
可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若这便是仙人,他宁可去祭拜鬼神,求阎王收了这群噬血之虫!
天清宗弟子见宁夏无动于衷,有些怒气,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在宁夏身前,指着他的鼻梁吼道:“你个小子,难道没听见师兄们的话?想死了不成,尔等蝼蚁,妄想撼动参天大树,呵呵,可笑!”
便是宁夏在软弱,被人蹬鼻子上脸也不会好受,此时的他怒不可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力量,一拳就将这辟脉修士轰飞,撞在墙头上,血流了满地。
虽说这些伤不足以毙命,但对于辟脉来说,还是有些严重,不恢复个数年时间,怕是不能好起来。
那太清宗大师兄见罢,一脚掀了桌椅,将这上余菜品全部打翻在地,身上的灵力聚集于指上,眼中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杀意,对着那宁夏就是一指。
太清宗门规,不可妄杀凡人,若违者,丢到忏悔涯十年!
这人显然动怒了,也不顾那些束缚,大打出手,呵呵,不过凡人之命,能成何等大事?我若将这村落杀个鸡犬不留,谁又能知道此事是我等所做?
辟脉八层一指,其气可穿乱石,这宁夏自是接不下,但此时此刻,一道身影忽然而至,挡在宁夏身前,一掌而下,竟将那指气给抹散掉了。
“月华你怎么来了!”
不错,那人正是宁夏的妻子月华,一位年轻妇人,虽衣衫不品味,但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华,宁夏一生中认为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寻到这贤妻,不但美如天仙,性子也是极好,对他很是依赖,两者结婚,不知被多少人赞叹,这宁夏本就是留客村中第一才子,郎才女貌,谁等不喜?
“姨?这女子,有些不对劲?我的太清一指竟然没有杀了她?而且此人是何时出现的,我也不知,看来是醉酒误事,难怪长老要我小心,若是遇到先天武者,我这样子,说不定还真的栽在他们手中。”
这大师兄也是好笑,认为这月华不过走了好运,他的太清一指没能发挥出功效,是酒醉之因,这眼睛可以不要了…
正待这大师兄准备发动第二指时,有一师弟止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轻轻道:“师兄务躁,这女人,长的可算水灵,你我师兄弟好久不曾见到如此美人了,虽元阴已失,但也不为一个好玩物!可不要伤着了。”
大师兄一听,这才细细打量起这位月华夫人,不仔细看还不知道,这人比起他宗门女修,长的更为惊人!
要知道修者可排出体中杂质,一般女修士的颜值都不低,但这月华夫人更甚!比起他总那位水仙子更美!
大师兄露出淫邪之色,打量着月华夫人的全身,美!太美了!简直就是最好的玩物一般!
“月华快走,这些人动了杀心!我等留住他片刻,你不能待了!”
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被女子护在身后?他宁夏,自是要站出来,若是月华落到这些贼子之手,那后果,不言而喻!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有些骨气,呵呵,但是尔等之力,不过螳臂当车,不值一提,我更想看看你夫人落到我手中之后的样子,哈哈哈哈!”
大师兄丧心病狂的笑着,加着三分醉意,前些日子失利一事,自然忘的一干二净,只想着月华夫人一事。
随即下一息,众人还没在原地嘲笑不已,月华夫人却动了手,其身影之快,甚至眼球都无法捕捉!
“啊!啊啊!你…你…”
一声惨叫,大师兄一只右臂被扯了下来,但见空旷的右膀子上,空无一物,鲜血不断喷涌而出!
“妖女!你是妖女!逃,快逃啊!”
几位天清宗修士也不顾他人,转身离去,这妖女手段之强,他们不是对手,不走定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