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想你的那个徒弟?”坐在崔璨身边的陈九看着崔璨望着窗外的白云,心里不是滋味的很。…≦。…≦昨晚崔璨被逼着收了那个徒弟,从那一刻开始,崔璨的心里似乎就多了些事情,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似乎都有些恍惚,问她,她又说没事,还真是让他嫉妒那个小家伙。
崔璨转过头,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发呆,怎么会想他呢?再说了,他也只是个记名弟子,并不是我的什么徒弟。我对他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重视,何谈想他?”
陈九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看到的是真诚,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可是她的发呆和恍惚却没有和自己解释。“好吧,是我自己瞎想可以了吧?你是不是累了?这几天精神不太好。”
崔璨摇摇头,“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陈九没有再逼问,他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即使亲密如爱人,也不能什么都说。“休息一会儿吧?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京城了。”
“嗯。”崔璨顺从的把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闭上了眼睛。她这几天之所以恍惚,是因为比利的出现,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个儿子。那个乖巧的孩子,那个因为自己重生,再也不会出现的孩子。
陈九感受到了崔璨一瞬间从身体里散发出的那种晦涩难懂的情绪,这几天这样的情况似乎出现的比较频繁。究竟是什么样的往事让她这么难过呢?陈九很担心,却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崔璨有她的坚持。
比利和妹妹正式成了约翰夫妇的养子女,不但有了身份,还有了去学校的机会。比利自从崔璨走了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开口,只有问到他的时候才会应答。倒是他的妹妹很高兴的在这个新家里叫着,笑着。琼的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这是约翰很久没有看到的场景了,所以此刻,他无比的庆幸自己收养了这对兄妹。
“比利,我们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比利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约翰夫妻并没有过多的约束他,他的事情都是自己准备。包括他上学需要的书包和用具。他们只是给了钱,他自己去买的。
“准备好了。”比利点了点头。“师傅还有多久才能回来?”虽然崔璨一直强调他不是她的徒弟,只能算作记名弟子,可是他还是从心里雀跃高兴的。所以对于崔璨的归期。也是最期盼的。
“还有十多天。她的假期就要结束了,怎么也要在假期结束的时候赶回来的。”约翰摸了摸这个小子的头,他并没有躲避。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约翰的表情也透着那么股子满意。“比利,崔璨的时间很紧张,所以她并没有多少时间教你。”
崔璨的时间真的很紧,因为这个家伙,不但学习还炒股,有时间了还要看看期货。他都不知道这个丫头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每样都很出色。他一直纳闷,她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就学了一个考古呢?虽然她是说了,硕士博士改别的科系,可也是些冷门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嗯,我知道。”比利比约翰以为的还要成熟,所以点了点头。“我只要她肯教我就行,我不怕吃苦,不怕时间少。反正我才只有八岁。”
对于这样自信的比利,约翰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只要你有这么一股子劲儿,一定可以从她那里学到很多知识的。她不是个简单的女孩,你很有眼光。”
比利点了点头,心里对这个养父很满意。虽然自己没有开口叫他,可是心里却是很认可他的。至少他对自己和妹妹暂时看不出什么目的,那么可以给自己一段安静祥和的日子,这就够了。等到自己长大了,有能力了,谁都不依赖,只要自己就可以保护妹妹和自己,养活自己和妹妹。
乔治自从那次帮着崔璨开飞机过来斯托后就失踪了,在刘士威还没有出院的时候,他出现了一次,打了招呼后,就开着自己的飞机离开了这里。倒是约翰夫妇为了照顾比利兄妹,决定暂时居住在这里。怎么说这里也有家有产业,为了照顾孩子方便,他们完全可以在这里长久居住。
刘士威因为身体原因,也只能住在约翰的别墅里。他倒是对比利这个小子很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回逗着他教些汉语什么的。只要是和崔璨有关的事情,比利都很乐意学习。他倒也不是很无聊,只是在他回别墅修养的第六天时,他的家人找来了。至于是怎么找到他的,他并不好奇。
“士威,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刘爸爸看着儿子那一身绷带的样子,心疼的皱起了眉头。他是老年得子,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总是有些骄纵的。所以这几年,也就随着他在世界各地以拍照为名四处瞎晃。这次好了,竟然还把自己搞的浑身伤痕累累的,让他怎么能不心疼。
“我的宝贝呀,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刘妈妈看见儿子的样子,眼泪就怎么都忍不住了,抱着儿子就开始嚎啕大哭。因为她是南方人,长得娇娇小小的,没想到声音倒是不小。让站在他们身边的比利和约翰都吓了一跳,心里对于这位母亲的能力很是惊讶。
琼和珍妮出去购物了,所以并没有和刘家人遇到,倒是免了这么一场惊讶。
刘士威被父母这么看着,感到满头的黑线。心里对于那个报信的家伙暗暗咬牙,想着见面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可惜想到那个丫头的武力,他只能在心里过过嘴瘾。
“爸爸妈妈,我已经好了。再有一个月拆了这些东西,我就又活蹦乱跳的了。”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父母,刘士威真的觉得自己以前的决定多么的正确。他好像继续周游世界。继续躲开父母的溺爱。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我们马上回港府,在那里,我能好好给你补一补。要知道你这次可是出了很多的血,要好久才能补回来的。”刘妈妈并没有在意儿子什么表情,什么意思,而是转身和自己的丈夫商量起。怎么把儿子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