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后,唐固泉幽愤道:“众位的愤怒,老夫感同身受,但目前,我五湖寨与那古书山问天阁差距极大,我们不可明着杀上门去送死!”
“那该如何?难道不为三弟报仇了吗?”唐飞涛激愤道。
唐固泉走到大儿唐飞涛身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至亲之仇,不共戴天!……,但咱们力量不足,不可用强,所以,……,我们先将问天阁告上本地灵修司青旻塔,让青旻塔的人先去对付那些歹人!咱们相机行事!”
唐飞涛摇头否定,反问到:“爹!你觉得青旻塔能拿得住那司空言等人吗?……,先不说那青旻塔班苍根本就是个和稀泥之辈,他那点修为怎么能将司空言等罪犯擒到青旻塔呢?更别提青旻塔上任首座青灵子与问天阁三个老家伙本就交情深厚,我们这样去告状,只会是石沉大海的!”
“为父难道不知道这些吗?”唐固泉怒道,顿了顿,又轻声道:“好了!你先去青旻塔将状告文书呈交!顺便去看看泳儿他们几个!……去吧!”
唐飞涛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唐泳,心里也知道父亲之法是最可行的办法,便躬身应到:“是!孩儿这就去青旻塔!”随即带上几个手下抬着三弟唐飞膘的尸首下去了。
唐固泉回到自己的洞府,一脸愁容,心里哀怒不已,呷了口茶觉得不对味儿,直接将茶杯砸在地上,将茶几掀了,左右侍女慌忙前来打扫,唐固泉看她们也不顺眼,每人一脚直接给踢了出去,怒道:“滚!”
众侍女慌忙的退了出去。
唐固泉站在场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唐老寨主,何事烦心啊?”一个玄衫老者走了进来,此人头发花白、满面皱纹、乱眉鹿鼻八字胡,手持一把拂尘,正是巴南武仙府司监朱深毅。
见朱深毅到来,唐固泉躬身痛呵道:“朱司监,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朱深毅将其扶了起来:“唐老寨主莫要急,慢慢说!”
唐固泉心痛道:“我膘儿那晚被古书山问天阁司空言给掳走,不想今日他的尸体却被发现在漂浮在梁滩河中,还望朱司监为我做主!”
朱深毅故作惊怒,呵到:“哦?竟有此事!司空言那厮真好大胆!那问天阁太无法度!”顿了顿,又道:“你如何行事?”
“我已让犬子前去青旻塔状告那司空言和问天阁!”唐固泉回到。
“好!你只管去做!”朱深毅道。
“只是我怕那青旻塔与那问天阁沆瀣一气,会徇私枉法!”唐固泉担心道。
“哼!老夫在此,谅他也不敢!唐老寨主放心,此事我管定了!绝不容许出现徇私枉法之事!”朱深毅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