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举动,使得在场众人心中都不由一惊,其中最震撼的莫过于小乞丐了!
“唉,什么前辈不前辈!我只不过是一个混迹市井的乞丐罢了咳咳咳……”
老乞丐说着,连忙用手捂住嘴咳嗽起来,众人看去,只见老乞丐满手黑血。
“前辈,你这是……”青年看着掌中黑血,不由大惊。
“不错,我是中毒了,但性命无忧,不必大惊小怪。”
正在此时,突然只闻屋外一阵嘈杂,众人细细听去,原是张家下人在找寻两兄弟。
两兄弟连忙起身告辞,青年拱手道:“前辈,你们暂且放心在此住下,我与小弟去去便回,外面现在正全城通缉你们,你们莫要让人发现了!”
众人闻言,当即应允下来,两兄弟随后离去。
两兄弟结伴来至前堂,但见父亲与一名身披盔甲,腰挎长刀的将领正在堂中正座,而二弟正立在父亲身后。
府中的下人,则呈一字排开,列在堂外。一队士卒,则正在前堂及院中的各间房进行搜查。
“父亲!”
“嗯,你二人何去?快快见过张将军!张将军,这便是老夫的长子与三子!”张百通微微一笑,朝将领介绍道。
“见过将军!”
“哈哈哈,张太医真好福也,三位令郎都英姿飒爽,百年后定儿孙满堂啊!”那将领看着三兄弟,不由赞道。
“张将军缪赞了!”
“启禀将军,前院都搜过了,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还有什么地方没搜过吗?!”
“启禀将军,如今便只剩下后院!”
“哦?张太医可否行个方便?”将领眼珠一转道。
“哈哈哈,将军说笑了,这后院都晒些药材,有何不便?”张百通心中无鬼,自是大笑起来。
而站在张百通身后的张家两兄弟闻言,可是心中一惊,生怕下一刻将领就带着士卒直奔后院。
“哈哈哈,既然张太医都这么说了,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多打搅了!在下告辞!”
将领一笑,朝张百通拱手告辞,随即带着人马离去。
张百通看着离去的士卒,唾了口唾沫道:“呸,狗腿子!”
兄弟三人见父亲如此,都不由的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三兄弟快些回房歇息!”张百通对三人道。
三兄弟应了一声,便各回房中。张丹参本想与大哥商议后院房中人怎么办,但见大哥一言不发,只得欲言又止,先回房中躺下。
“三弟,三弟开门。”
小丹参刚刚躺下,便只听响起扣门声和大哥的声音。小丹参连忙起身,将门打开,张子仁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方才进入房内,将房门关紧。
“大哥,有什么事吗?”
“嘘,三弟,声音小点,小心让二弟听了去!”张子仁连忙做个手势低声道。
小丹参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大哥,接下来怎么办?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发现啊!”
“嗯,今日我看那位老前辈能说出爹的名字,想必爹也应该认识他。明日一早,我去试着问问爹。”
“也好,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对了,三弟,此事千万要守口如瓶,不能让二弟知道,不然二弟出去一咋呼,那我们全家命可就难保了!”
张子仁说完后,随即起身回自己屋中休息。
……
月影凄凉,树叶婆娑。
洛阳城外,一队士卒正押解着一辆囚车前行,囚车里是何人?正是当朝的太后,可惜现在已被废为庶人。
囚车缓缓前行,在路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轮印,将地上的落叶压的“吱吱”作响。
忽然狂风大作,道路两旁的大树摇曳不止,树叶狂落不止,飞沙走石,阵阵沙石被卷到空中,直扑众士卒而来,要将整座林子撕裂一般。
众士卒被巨风吹的睁不开眼,只得停下脚步,死死的守着囚车。
就在此时,数十支羽箭从林中攒射而出,箭箭致命,顿时便将押解囚车的士卒射倒大片。
“有人劫囚!快……呃”
为首的将领一看部下毙命,正欲拔出腰刀,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脖颈一凉,却是再也发不出声来!
下一刻,在场士卒只闻林中传出一阵脚步声,数十身着黑衣,手提钢刀的人顿时从林中冲出,对着士卒便是一顿砍杀。
一时间,惨叫连连,不到片刻便有半数士卒死在乱刃之下!
而这其中更是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连毙十余人!
剑影飞虹